我秒懂他问的是哪方面,但我故意装糊涂:「你指什么?」
他尴尬两秒,答:「没有不舒眼就好。」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许是被戳中,他半晌没应声。
我刚要揶揄他,他慌乱中找到借口:「我有几个朋友想见见你,今晚能一起吃饭吗?
「行啊。」我爽快答应。
「那我下班回家来接你一起。」他微微雀跃。
「好。」
挂断电话,距离周时越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重给昨天的新婚礼物清点工作.
大概是周时越特意交代过,阿姨这次亦步亦趋跟在我身后,生怕我累着.
我轻笑一声,
正要接着昨天的地方继续,却在清单上看到一个令我胆寒的名字。-一魏识。
单单只是看到这两个字,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便汹涌而来。
魏识是我前世的丈夫。
我和他结婚三年,我自问做到了一个妻子的极致。
他却不够好,
花天酒地,寻花间柳,还有怀着孕的女人闹到我跟前来。
也许对于联姻夫妻来说,各玩各的在圈子里是常态,我却不想要这样同床异梦的婚姻。
我和他提出离婚。
他疯了似的忏悔,下跪、甩巴掌、痛哭求饶什么都做了,可我决心已定。
他见无力挽回,偏执地将我关进了别墅。
他一边想尽办法侵吞我的家产,一边往我的身体里注射药物。
他要我在精神恍惚时说爱他,哪怕是假的。
清醒的时候,我想过死。
我也以为我会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