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度怀疑他被下蛊了。
极度的好奇心驱使他们,哪怕冒着和周时越绝交的风险,也要来别坚他偷看我。
我至今记得那位爱闹的朋友。
他是像猴子那般抓着绳子晃进来的。
当时周时越陪我在院子里吹风。
他晃过来,怡好被抓包,瑟在空中,尴尬说了一声:「嗨-」
我被回忆逗乐。
周时越看过来:「怎么了?」
「没事,」我随口胡诌,「好奇那位朋友有多爱闹。」
等到了包厢,三人依次站起。
周时越将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简短介绍:「纪染,你们以后叫嫂子。」话毕,捐着我的肩入座,三人顿时不乐意了。
「数数欸-一哥,你都不向嫂子介绍我们的吗?」
「你们有什么好介绍的?」话虽这么说,但他手指依次点过三人,「秦朗,林延,陈允南.」
最爱闲那位叫林延,甜甜唤了一声:「嫂子好-」
「你好。」我冲他点头。
有林延这个活宝,席间气氛一直很好。
上辈子我虚弱的身体藏不住,林廷窥知事态,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怜悯和哀伤。
哪像现在,他眼睛亮品品的,他只当我是他的嫂子,是周时越的新婚合法妻子。
酒过半巡,包厢里突然进来两个人。
为首的人迷着酒杯直奔周时越:「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不拿我当朋友是不是?」
周时越淡笑着说:「怕你忙。」
「还是怪我,没去参加你的婚礼是我不对,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他碰了碰杯,又将目光转向我,「这位就是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