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撞石头!」
我爹继续狂怒:「老陈,把晚上的菜给我换成全鱼宴!他俩只配吃脑子不好的
鱼!|
我瞧着满桌的色,伸筷子直奔桌上唯一的绿叶菜
我爹拿筷子的另一头抽了下我的手:「没规矩,陛下还没动筷呢。」
我爹话音未落,江池哆嗦了下手,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地上。
我无所谓地接着夹菜:「自己家,客随主便。」
我爹朝我竖起大拇指:「我儿驭夫有招啊!」
江池瞪了我一眼刚要开口,我悄咪咪地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里子。
「对对对。」江池捂着大腿,连连点头,「宫里就我跟泱泱,没那么多规矩。」
我爹激动得老泪纵横,端着酒杯表示这辈子只要我过得好,辞官也好为江池鞠躬
尽瘁也行
「泱泱她娘因为泱泱曾被人绑架急火攻心,溘然长逝,臣又常操劳忙碌不在府上
总觉得这辈子对泱泱有愧。」
江池不知为何两眼发红,直接干了杯中酒:「相爷一心为泱泱着想,泱泱能明白
相爷苦心。」
他俩葡萄美酒夜光杯,我头疼欲裂想砸杯。
酒是两个人急赤白脸喝的,人是三个人横着抬出来的。
江池酒醒后身心舒畅,我窝在床上昏昏沉沉:「江池,你故意的!」
「怎么朕喝的酒壮的你的胆?敢直呼朕的名字?」江池伸手打横抱起我将我塞进
马车,「回宫让林太医给咱俩开些醒酒汤喝。」
这一折腾,京中人人都知我俩新婚宴尔,如胶似漆。
就连他上朝,我都得陪在勤政殿后殿看话本。
江池他老娘也信以为真,连着好几目劝他不要被我迷惑,尤其是我爹还是个丞
相。
还动不动就让林珥送个汤汤水水的监视我俩。
江池心浮气躁地将奏折扔在地上:「这些老帮菜,写奏折云里雾里的,就不能直
来直去!看得朕心烦。
我挠了挠头,扭头吩咐白桃去端盏红枣党参汤来。
我两盏汤下肚,江池的气也顺了两分,还问我喝的什么,给他也盛些。
「红枣党参汤,补血的。」
江池不解地看我:「那朕这几日胸痛也是因为你来月信?」
我点点头,伸出罪恶的双手:「要不臣妾帮您揉揉?臣妾手法熟练。」
江池不情不愿地点头,可我刚揉了两下。
门外就传来了林玥的声音:「表哥,姑母让我来给你送参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