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下浑身起的鸡皮疙瘩:「他看着也不像写这酸话的人啊!」
「父皇最喜欢的就是晋王风流倜傥,出口成章。」
江池红着眼眶给我讲他从小被先帝要求晨兢夕厉,朝督暮麦。
「朕以为只要朕做得够好就能得到父皇的称赞,可后来朕发现就算江桉什么都不
做,父皇都会夸奖他。」
江桉声音发颤,「父皇生辰那日朕欢喜地去给父皇送朕写的祝寿诗,可却瞧见父
皇俯身在地上扮作大马给江桉骑。」
我偏头吻掉了江池睫上将落未落的泪珠:「以后有我,我陪你,
但是骑马不行
我可撑不住你。」
江池猛地低头将我剩下的话尽数堵在唇间:「泱泱,你要记住你说的每句话!I
灯影伴着身影不断晃动,江池闷哼一声:「好痛。」
一阵酥麻从尾椎爬到后脑,我也陪了一声:「嗯~」
我伸手拭去了江池额间的细汗,指尖拂过江池的精壮的腰腹,「陛下这点痛都受
不住?」
江池掌握住了我的手,虚带着不断往下:「泱泱想不想再刺激些。」
掌中的漆汤不断跳动,跳得人口于舌燥,连着耳边都是轰降降的响动,
「泱泱.....轻些呀~」
烛花晃,云鬓乱,粉著兰胸雪压梅
莫问春夜何时尽,娇嗔怒骂笑靥开
一阵阵的烟花在脑中炸开,我声声带喘:「臣妾可能真的要长幻肢了。」
「宿泱泱,抓紧把你那些破书给朕烧干净了!」
江池烙饼般地将我翻来翻去,迷糊间只听见江池说替我写了回信放到妆奁。
再一睁眼,我裹着被子团成卷被江池放在书房软榻上。
江池边揉着腰边批奏折,没好气地睨了我一眼:「宿泱泱,你这点苦都让朕替你
吃了!
我舒坦地伸了个懒腰,一张嘴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我夫妻一体,替我吃点苦怎
么了?
江池低头凑过来啄了我几下:「别仰着了,起来用早膳,朕都用过了。」
我刚起身,林玥举着太后的令牌匆忙进殿,身后是气喘吁吁的岑内侍:
「陛下,
林姑娘拿着太后的令牌,羽林军不敢捉拿林姑娘啊。」
林玥张开嘴只发出嘶哑的气流声。
江池将我扯到身后,屏退了殿内众人:「谁将你的舌头割去了?」
我瞧着林玥比画半天,掀开了茶盏的盖子递到林玥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