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啊,没想到是同事,我还以为你是对我有意思,在搭讪呢。」
他红了耳根。
我知道,有戏了,
后来,我仍不断出现在那些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上班时利落干练,下班后又甜又野。
我有意无意地散发自己的魅力,却又从不主动示好
高端的猎人,当然要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他第三次委婉地邀请我看音乐会时,我终于「有空」了。
我精心打扮,袅娜赴约。
头发松散的盘着,裁剪合身的礼服既端庄、又性感。
他的耳根更红了。
之后,我们时不时一起吃个饭、看个展、喝个咖啡、听个音乐会
他邀请三回,我拒绝两回,答应一回。
他热衷于和我聊天。
我们聊爱德华·霍珀画里的极致孤独,聊鲍勃·迪伦民谣里的诗歌意境;
聊西蒙·波伏娃《第二性》里的女性意识觉醒,聊莎士比亚和汤显祖所刻画勇敢女性形象的异同:
聊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更孤独,还是「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更孤独;
聊写下「十年生死两茫茫」苏轼,更爱发妻王弗,还是侍妾王朝云
聊在西方《道德经》的销量逼近《圣经》意味着什么..
对,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