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九音缓缓的贴近他的腰间。
紧紧是缓缓的动作夜寒初就已经开始大口喘气，手指捏住苏九音那纤细的腰。
夜寒初能感觉得到她瘦了太多了。
“在青楼，有没有接过客？”
苏九音不置可否，只是笑。
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让夜寒初心里胡思乱想。
青楼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干净的女人？
就算苏九音再怎么精通琴棋书画不会做低俗的妓女，在那种地方久了也一样免不了要接客。
那些色中饿鬼又怎么可能放过毁容之前的苏九音，就算容貌被毁，以她的身子又有多少男人不会惦记？
“到底有没有？”
夜寒初又问了一遍。
苏九音依旧只是笑笑沉默不语。
夜寒初发现自己根本容忍不了苏九音的冷漠。
他起身抱起苏九音到屏风后面的大床上，没想到苏九音依旧是保持一言不发。
明明他对这个女人有的只是恨，为何还是那么在意她在青楼里有没有过恩客。
就算是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可一想到她曾被其他男人碰过，胸口就隐隐作痛。
他肆意扯下她肚兜的系带，以往她都是主动配合，然而今日却死死的抓住不放。
她越是不给，他却偏想要。
最后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挡褪下，这时夜寒初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脸上的疤是怎么弄得？”
苏九音笑着勾住夜寒初的脖子，双腿紧紧锁死他的腰，“小事而已，将军不要在意。”
那么长的一道疤从她的眼角下蔓延道下巴上，夜寒初看着都觉的痛，她说小事而已。
“到底是怎么弄的?”
苏九音嘟起她那樱桃般的小嘴，眯着桃花眼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这个呀，就是跟一个恩客在极乐的时候，顺手弄的，恩客说什么奴家就会做什么。”
夜寒初只觉得浑身冰冷。
身上被他撩起来的火瞬间被浇灭，短短的一句话就如刀子一样插进他的胸口，痛得他颤抖着呼吸。
“你难道就不知道反抗吗？”夜寒初的脸色越发变得阴沉。
被人划破脸竟然都毫不在意。
夜寒初能看的出这已经不是当年他认识的那个苏九音了，以前她的笑容满目春风。
如今的她再怎么笑的风情万种都只是让人觉得浑身不适，就像是淬了毒，无药可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