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榻上半躺着看书并未搭理我。
恐怕以为是来添炭的霜序,原来是受伤了。
怪不得在裴府待这么久。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没有半点羞耻,将衣服脱得只剩红色肚兜与亵裤。
纵身一跃跳到了床榻的里侧,扑进了他的被窝,四肢像蛇般缠住他。肌肤温热地贴和,叫人满足。
裴聿言约莫受伤有点严重,他没有提剑将我杀了,更没有提着我的脖子丢出房门。
他只板着脸厉声叫我滚出去。
我是秦淮江出来的,哪里会不懂男人。
即使他受伤,只要那里没有伤到,我也能让他欢心。
我像一个劝人传宗接代的老鸨,温声细语地在裴聿言耳旁道:
「裴郎如今二十有六,怎的也要为裴家传宗接代吧。」
裴夫人嫁进来后无所出,跟前养了个小妾生的庶子。
如若裴聿言没有子嗣而出了事,这裴府上上下下都是裴夫人以及那个庶子的。
「就你?你不配生。」
即使温香软玉在怀,裴聿言也没有半点动静。
我一急,直接伸手摸向他的裆处。
啧,这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身体都老实成这样了,还跟我装清心寡欲。
「裴郎真不实诚。」
语罢,我四肢缠得更紧了些,耳鬓厮磨好半晌。
我在秦淮江学的那些荤话招式都使了个遍。
裴聿言最终败在我的雷霆手段之下。
娇语连连,一夜春宵。
第二日我是跌撞着回房休息的。
后半夜裴聿言被我压着不尽兴,他非要主动,弄得我生疼。
今日被褥上除了污秽的东西还有大摊血迹。
我暗道活该,痛死你我也好解脱了。
我与裴聿言同房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出锦聿院。
霜序趁此机会扫干净了院里的不少眼线。
裴大人压着裴聿言娶大皇子妃的幼妹。
裴夫人压着我喝了坐胎药。
说让裴聿言喜欢上我,她便把身契还给我。
我觉得裴夫人手段不高明,对于裴聿言那种人,美人计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