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江逐。」
她的声音软软的,夹杂着隐忍的哭腔。
就好像我欺负了她一样
初秋的天,她穿得单薄又繁琐。
单薄是因为深夜十二点,她只穿了一件抹胸裙子。
繁琐是因为她身上的裙子,和我婚礼时穿得那件婚纱一模一样。
可能唯一不同的是,我那件的尺寸刚好,而她身上的这件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
上。
江母说,那是江逐特意为我定制的独一无二的婚纱。
我凝着她,心情竟是无比的平静
平静到我几乎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她和江逐在一起的那天,我到底是怎样的心
情
风灌进睡袍,小腿爬上一层冷冷的鸡皮疙瘩。
我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什么话都没说,将门关了上。
她不管不顾,江逐惯着。
我不惯,
江逐出来时,门口的闹剧已经差不多收尾
我打了电话给物业,物业带着保安上来,请小姑娘离开。
保安请不走,我报了警。
索性是一梯一户,影响不到邻居。
我和警察交涉时,江逐被他妈妈的电话绊住了脚。
小姑娘揪着裙摆哭得抽抽搭搭,眼巴巴地望向我的身后。
或许,她以为江逐会第一时间冲出来的吧
我沉默地站在门口,看着警察翻着小姑娘的学生证,听着警察一声声叹气。
「林星闪同学。」
[这么晚学校没有门禁吗,早点回去吧。
警察越是好言相劝,林星闪越是闹得厉害
那架势,任谁拉都不走。
直到江逐终于挂断电话,走了出来。
他的发丝上还在往下滴答着水珠,脚步有些凌乱,
「音音。」
「没必要吧。」
他一边说一边扯住我的胳膊,将我从门口用力拽开。
身体和门框碰撞时发出砰的一声响,疼痛感猝不及防地袭遍全身每一处地方。
我用力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镇定住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