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长,我的心越是坠到谷底
捧在怀里的糕点慢慢冷却了
终于,去通报的人回来了。
他们告诉我,裴既之说,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没戴腰牌的婢女
我急得快哭了:「我真是他的婢女,我的腰牌借给柳小姐了!你告诉他我是平
安!
但没人听我的话,他们将我捆住,坚信我是魔修,严刑拷打,
那一日,我被打得皮开肉绽
好在裴夫人来得及时,再迟一些,我恐怕凶多吉少,
她同我说,见到我没有在家里,裴既之急疯了。
但由于切磋时受了伤,他不便前来
明明自己疼得要死,我却只关心:「少爷他的伤严重么?」
夫人淡淡皱眉:「不大严重,但必须卧床休息,大概今晚他没办法来看你了。
回府路上,裴夫人同我说了许多话
她说,其实裴既之很喜欢我
他一心求道,她从未见过他对什么上过心
可他却将我捡了回来,
她还说,她也很喜欢我
若她有个我这样可爱的女儿便好了
我鼻腔一酸,眼泪争先恐后地掉下来。
夫人身上香香的,让我想起我的妈妈,,
其实,我很想念我的爸爸妈妈了
在这里待久了,时常会忘记,我也曾是个锦衣玉食的小姐
在充满爱的蜜罐子里长大
夫人让医师为我上了药,让我今晚好生静养
我却想着夫人的话,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
喜欢么
什么叫喜欢?
是爸爸对妈妈的那种喜欢么?
熙攘大街,惊鸿一瞥,天神降世,救我于危,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乱跳
待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了裴既之门口。
令我没想到的是,裴既之全无夫人说的那般伤势严重,反而在同柳小姐练剑。
我看到他们结束比试,在石桌旁坐了下来
柳照樱说:「听说平安那丫头今晚受了很严重的伤,你怎得不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