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下去香气沁人心脾,还有丝丝回甘。饮之便能让人一下子便放松许多,南安
王所言不差。
我实是不想与他周旋,却不知他来是否与我父母有关,只好耐着性子拍他的马
屁
宴南渊觉得眼前的女子真是有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两次都轻而易举的领会自
己未说出口的话,真真是有意思,比自己身边跟了几年的侍从要聪慧的多了。
宴南渊又笑,笑的浅浅的,他说:
「苓娘喜欢就好。你我二人一回生、二回熟
下次见面别再叫本王南安王了,本王字明重。
他笑起来着实好看,眼波流转间不似面无表情时般空无一物。不过我来不及感叹
他的「美貌」,他话里的意思实在惊人
我与他就见了两次面,怎么能就这样亲昵的称呼,我急忙诚惶诚恐的行礼:「民
女不敢。」
宴南渊皱皱眉,却没再揪着此事,只是说:「你父母之事已经有眉目了,我已着
人去那户人家祖地确认,只等确认之后就安排你们相见。」
这么快!世子为我寻亲也已一年有余了,却毫无消息,这宴南渊竟然这么快就找
到了。看来他虽表面闲散,背后的势力却是不容小觑。我喜形于色,往日的沉稳
仿佛喂了狗,一把拉住了宴南渊的手,说:「真的吗?真的有我父母的消息
了?」
不怪我不敢想象,只是我因为失忆早已不记得自己的家人是何种模样。世子待我
如同家人,年节总是特别赏赐我。不过也因此每逢年节,世子每每对着皎月自斟
自酌,旁人休假与家人团聚,我便只能是站在旁边陪着世子。
我本以为一辈子在世子的身边,就算找不到家人也没什么可惜的,可是如今找到
家人就近在眼前,我却激动的想要落泪
宴南渊不明白,她明明一开始挺高兴的,为何笑着笑着又落下泪来。虽然不明
白,不过宴南渊还是伸手将她脸颊上的泪抹去。手指触摸到脸颊的那一刻,宴南
渊只觉得,她的眼泪很烫,皮肤很软。
似是意识到不妥,宴南渊又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递了出
去,不解问道:「可是我做错什么,惹你伤心了?
「王爷没做错什么,是苓娘太高兴了。」我答。
宴南渊擦眼泪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我来不及反应。又见他递过来锦帕的动作自
然,我不好一直拂他的意,便接了过来擦眼泪,
他的锦帕很特别,绣的是一朵白色莲花,倒不像是男子用的。
宴南渊见我不是真伤心,没再追问,只说让我三日后到锦云绣坊见面,说罢就转
身又翻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