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旁,靳颂单膝跪地,托住我的小腿有规律地揉捏
时不时抬眼偷瞄我的反应。
不知按的哪个穴位,酸麻感消减大半
「谢谢,已经好多了。
我试图和靳颂拉开距离,却被他死死握住脚踝。
「为什么不直接刷房卡进来?」
「是怕看到非礼勿视的场面,还是怕听到少儿不宜的声音?」
果然,该来的迟早要来。
摘下的口罩被我揉搓成团,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逗你的,这半年除了工作场合,我身边连苍蝇都是公的。
「不过我的确被那孙子刺激到了,心口堵得慌,连着三天吃不下饭。」
我暗暗发力,试图解救被困住的脚踝,却是徒劳,
最终放弃挣扎。
「三天没吃饭还这么大力气,那孙子每天吃八顿,一动起来比林妹妹还虚,真该
让你俩换换。」
靳颂瞳孔地震;「他虑.你还.....
「收起你的想象力,那句话我是对小自说的,你打电话过来时正赶上我帮它洗
澡。.
「都是你惯出来的臭毛病,馋狗什么都想舔舔,连洗澡水它都不放过。I
靳颂眼前一亮
「真的?」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怕靳颂胡思乱想,又怕自己的一番解释让他看到破镜重圆的希望
「从始至终都是你脑补出来的,没有人故意挑衅。」
「那个「公关」跟你告状了对不对,他是一一
「他是我的追求者,听说我有个不错的前任,想取取经,我就把他推给你了。」
本以为能让靳颂心灰意冷,可他完全搞错了重点。
靳颂放开我的脚踝,欺身而上,
「既然不错,为什么要分手?」
额前几缕碎发垂落,眼圈微红的破碎小狗。
「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我都可以改。」
「你讨厌我自私,不顾虑你的感受,可我没名没分跟了你六年,你想过我多委屈
吗?
「有心者不用教,无心者教不会,他休想踩着我上位。」
我听得哭笑不得,瞧着靳颂可怜兮兮的样子,倒像是我负了他,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