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我,将我带回警局做笔录。
那个人并没有死,只是晕了。
对方先图谋不轨,我是自卫。
并不做拘留。
来接我出去的是江闻聿。
短短几个小时里,经历了惊恐绝望,见到他的时候我连泪都已经流不出。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他看不到我此刻的狼狈跟害怕。
他带着隐忍的怒意,朝我不悦地质问我。
「为什么要一个人到处乱走,我送她到了医院便会回去接你,手机为什么也打不
通?」
「一个小时。」
「什么?」
「从你将我丢在那里,到事发一个小时,除了对我不轨的那辆车,就没有任何车
子经过,手机没电了,难道我该在原地等到天亮吗?」
何况,别说电话,他赶我下车着急得甚至连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
从那日开始,我同他生疏了不少。
见面时,也只剩下了点头打声招呼。
直到一周后,我看他来舞团,我瞧见他站在那半小时
等舞团训练停下,我对他说:「宛枝去演出,今天没来团里。」
「我知道,妈想你,让我接你回老宅吃饭,我去外面车里等你。」
他走后没多久,一男子进来后,拿出刀,逼问我们舞团里一个叫沈清安的人在哪
儿。
这人之前一直缠着她,没人回应过他,
今日竟然拿着刀来找人。
可是她早就不堪烦扰地离职。
听人不在,那人竟然癫狂到拿着刀无差别乱砍。
舞团里乱作一团。
混乱中,我被人推了出去挡刀时,是江闻聿赶来,挡在了我的身前。
那把刀砍在了他的肩头,人被他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保安才赶了过来,将人压在了地上。
望着他流血的肩头,眼眶红了。
他不顾流血的肩头,伸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泪。
「哭什么,不是日日在同我生气,连话都不愿同我说一句,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小没良心。
又是这般,每次我对他死心的时候,他总是会做一些事情,让我斩不断最后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