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过来,也只是站在屏风前面一段时间,不去后面看我。
正好,我也不想看见他,
我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在我的记忆里,自我从知书坟前回来后,就一直处在
清醒后喝药,喝药后接着昏迷的状态,
我以为我要死了,人死前总是会回忆起些什么来。
我想起了我胡骑破城而入的那一夜
兄长在死前告诉我的话。
「岁岁,快走,没有援兵,城门就要守不住了,
「离开这里,不要回京城,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安稳地活着。I
兄长把我送了出去,而他,死守城门,最后被胡骑踏破城门,死在飞奔的马蹄之
下,连尸首都聚不起来,
我被几个兄长亲信摁着,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兄长尸骨无存。
我还看见,胡人首领拎着我父亲的头颅,将他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亲信告诉我,是云回下的令,京城已经变天了。
云回囚禁太子登基称帝,我们请求援兵,但云回拒绝了。
于是,我们和胡人的最后一战,因为缺少士兵处于劣势,两万将士和我父兄死守
城门,最终都埋葬了在了这片土地上。
那一夜,我的视野里是满目的红色。
我想出去,出去和他们一起杀敌,只是兄长的亲信实在太固执了,我怎么挣扎都
不放开我。
我那时还被下了软筋散
到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鲜活的生命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不相信云回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我没有听兄长的话,回了京城,
在京城的母亲已经听到了父兄战死的噩耗,她以为我也死了,一条白绫,要了她
性命。
等我赶到时,她已经没了气
云回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消息,见到了我。
他一身白色锦衣,拿着把扇子,笑容明媚,一如我离开前的模样。
我想问清楚他,却因为连夜奔波没了力气,昏倒了,
再醒来,我就到了这里,我的武功也没了。
云回抱着我,神色癫狂,眼神阴鸷。
「岁岁,别怪我,都是他们的错。I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权甲的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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