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景睡得跟死猪一样。
反正我是敲定主意要讹上他。
昨晚伴随着季淮景轻轻的鼾声,我一个人迅速布置好案发现场。
用提前准备好的红墨水滴床单上。
再把身上穿的吊带撕碎,散在地上。
然后把季淮景的衣服都扒拉走。
嗯,资本挺雄厚的。
还有凌乱的床。
搞完后躺床上等天明,其间季淮景总是动来动去,连带着我也睡不好。
第二天早上靠着强大的自制力醒来,往胸前、肩膀上使劲掐出红痕,制造暧昧痕迹。
顺便给季淮景也来了一套。
能这么早起来,多亏了之前跑龙套时,五点起床抢单养成的习惯。
等他醒来后,看见的就是我精心准备的这一幕。
季淮景呆滞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
他结结巴巴道:「昨晚我们......」
他一说,我就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哭得季淮景不知所措:「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想抱我又怕惊扰到我,手抬起又放下:「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
我抬起头,露出哭得红肿的眼睛:「真的吗?」
「嘤嘤嘤可是你家人不会同意的。」
「我会说服他们的。」
对此我满意极了。
没想到季淮景竟然这么好骗。
这时的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我要的只是傍上他后带来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