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我总能想起一些零碎的画面,使我以为他可能就是我的男朋友。
对于我的接近,他从不明确拒绝,有时还会施以亲近,让我误会得越来越深。
渐渐的,凡是有他在的场合我都会跟着,因此成为了旁人口中的舔狗。
思绪回笼,我办理好住院手续,按照医嘱吃药睡觉。
直到我准备出院,方景木都没有联系过我。
那条朋友圈也还挂在他主页的首位。
刚到家没几分钟,他其中一个兄弟给我打来电话。
「嫂子,你在哪儿呢?」
「木哥今天断断续续烧了好几次,给你打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他是个病人,控制不住情绪很正常,你就不要再跟他怄气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好像笃定我不会真的翻脸。
我只觉得好笑,敷着冰袋回他:「我又不是医生,他生病发烧找我有什么用?」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木哥他不喜欢——」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再次将手机关机。
我刚眯着,大门被人砸得哐哐响:「嫂子开门,我是强子!」
「你快开门吧,木哥非要来找你,现在人都快烧昏过去了!」
我怕他吵到邻居,不情不愿地开了门。
「嫂子!」
强子宛若看到救命恩人一样,进门就想把方景木推给我管。
我连连后退,面无表情道:「送他去医院,别病死在我这儿,晦气。」
「池宝珂!」方景木红着眼吼我,「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医院!」
他烧得脸红脖子粗,不停喘着粗气,下唇咬了又咬,注意到我红肿的额头,终是服了软。
「你不要气了,我昨晚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