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骠骑将军叶在飞。
简而言之,朕与他就是那个青梅竹马,是那个纯纯的养成系。
朕亲眼看着他长成一代美男,自然要亲手将他染指。
是夜,朕带了一小队人马,莅临将军府。
想同在飞哥哥单独地、孤男寡女地、干柴烈火地见一面。
可朕的随侍嬷嬷,似乎对单独二字有什么误解,
她在小花园里安插了十二个御前带刀侍卫,远处的房顶上还趴着八个弓箭手。
「柳嬷嬷,以骠骑将军的身手,这些护卫是不是有些多余?」
嬷嬷恭谨又不失铿锵地答:「国师说了,圣上尚无子嗣,出门在外游玩第二,安全第一。」
朕怒:「国师国师国师,你到底是听朕的还是听国师的?」
这一嗓子吓得那十二个带刀侍卫齐刷刷跪下。
柳嬷嬷却并无惧色,笑眯眯地顺毛捋:「就连圣上您,不也得听国师的么?」
柳嬷嬷,你是懂得拿捏朕的。
父皇仙寿不永,驾崩时朕才将将十六岁。
临去前,父皇将朕托付给了国师。
说主少国疑,大臣不附,百姓不信,
求国师务必要全力辅佐朕,稳住大周的江山。
是的,父皇是用求的。
谁让他季禾渊师承文坛圣祖,又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誉满天下。
当年季禾渊来京城,虽担了个国师的名头,但素日里并无实职,只是给朕授课讲治国之道,权衡之术。
说白了就是给朕当老师。
这一当便是十年。
离家十载,季禾渊早就想回漠北。
可父皇却将监国的重担撂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