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痛得爬起,一步步都走得钻心得疼。
从前怕黑怕阿飘的我,此时走在漆黑的路上没有了任何惧怕。
大脑把这些年我和陆淮深的过往一遍又一遍的过了脑海。
最后彻底清除。
天亮我终于走到了镇上,找到警察。
却只是要求送我回席家。
5
消失半个月的我回到席家。
家中只有佣人。
席父席母陆淮深均出国出差了。
席家佣人看我的样子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进了乞丐。
半会才反应过来替我喊家庭医生过来。
我昏睡了两天醒转过来。
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己。
脸上肿胀已消得差不多,淤青也在渐散。
身上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慢慢也会消失。
仿佛我被虐待得差点致死这些日子是一场梦。
手机乍响。
陆淮深的跨洋电话打了进来。
我直接地挂断。
这是我成为他娃娃亲十年来,首挂。
养了几天的皮外伤好了,但是医生告知我的膝盖已造成永久性伤害。
要养一段时间。
而且以后爬坡之类的动作不能再做。
我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席家,却遇上从国外出差回来的陆淮深。
身后还跟着他的小青梅的赵娅。
见我拿着行李箱,本与赵娅聊得嘴角带笑的陆淮深瞬间变了脸色。
矜贵淡漠的脸直接覆了寒霜,
「苏颖,你又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