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胸膛,又看向我。
「本公主身子冰清玉洁,不像你,还被马贼给....」她轻笑了一声
「你呀,就在殿外好生伺候着吧,也算全了你对陛下的一片真心。」
红绡帐内,床榻摇曳,齐若雪的娇笑与低
吟充斥耳
「采蝶就是公主的小风筝,公主牵着轴线,无论何时,采蝶都在呢。」
我跪在地上,伸出手,轻轻摸了下采蝶断裂的手
对不起
从小到大,父皇母后从未罚过我,皇兄也不曾用规矩礼法拘着我,我虽生在皇
家,却如平常人家的小女儿-样被千娇万宏,无忧无虎地长大
像今天这样跪在地上一整夜,倒还是头一遭,
天方大亮时,耳边终于清静了,
赫连禛下了床,径直走到我身前
凌乱敞开的睡衣领子露出几道淡红色的抓痕,白皙的锁骨满是暧昧的痕过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身上属于齐若雪的脂粉味刺得人鼻子生疼
在那个权谋如棋局,情爱如戏码的时代,我名为重华,是那被世人遗忘的王妃。
他问我:“重华,你有没有什么想对孤讲的?”
我抬眼,视线越过他的肩,看向齐若,她肚兜的系带极细,昨夜的痕迹清晰可见。
赫连禛在床上向来不懂怜香惜玉,想也知道是昨夜就被他扎坏了去。
如今她半遮半掩,倚在床头,肩上胸前遍布着情爱的痕迹,她娇弱唤着:“陛下。”
可赫连禛没理她,他指尖划过我的侧脸,“重华,你不嫉妒么?”
齐若雪眸光像淬了毒一般落在我身上。
痛到极致,怒到极致,竟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
笑过之后,我目光很淡地看着他,语调毫无波澜:“我为什么要嫉妒?”
赫连禛搞紧了拳。
他双眼赤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你是不是忘了,究竟谁才是孤的发妻!”
发妻?一个被新杀双亲,殿家灭国的发妻吗?
他眉心暴房地拧成一团,伸手拉我,那股脂粉味钻进我的鼻腔,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赫连禛攥紧了拳:“你竟敢嫌孤恶心?”
“来人!把她给我丢到冷宫去,不学会怎么讨好孤,就永远别出来了!”
我吐得厉害,整个人失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拽一只死狗一样拖拽着我。
但是,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在冷宫的日子里,我并没有沉沦,而是变得更加强大。
我学会了隐忍,学会了计谋,更学会了如何在这个男权至上的世界里翻云覆雨。
我开始布局,一步步地接近权力的中心。
我用智慧和勇气,赢得了宫中众人的尊重和忠诚。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重华,我是即将崛起的逆天王妃。
在一次次的宫廷斗争中,我展现了非凡的才能,甚至在某些时刻,连赫连禛也不得不承认我的能力。
而齐若,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子,她的光环在我的面前逐渐黯淡。
直到有一天,我在朝堂之上,以一己之力挽救了国家的危机,我的地位变得无人能撼。
赫连禛的眼神里开始有了不同的光芒,他开始重新审视我,重新审视这个曾经被他遗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