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冬天走到了来年春天。
漠北的草原绿意盎然,阿姐愈发沉默。
她不和护送的人说话,也不太和我说话
路再长也有终点,终于,走入了他们的地界
漠北派了寥寥几人敷衍欢迎。
阿姐换上婚服被送进王帐。
那夜,帐内摆了大桌的酒席,陈国来使、漠北贵族欢饮达旦
唯有次座的卫子骞握紧拳头眼里是不甘。
酒过三巡,漠北的王醉醺醺踏入营帐
卫子骞就在外面看着
那男人年逾五十,大儿子的年纪比长公主更大
当阿姐的第一声哭传出,他终于坐不住了。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风卷残云,草浪滚滚。
我,一个来自中原的使者,被卷入了这片神秘而野性的大地。
那天,我刚拍案而起,准备告辞,却被一位草原王子热情地拉去喝酒。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那是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由的渴望。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场酒局,更是一次文化交流,一次心灵的碰撞。
酒桌上,王子的手势豪迈,他邀请我加入他们的比划游戏。
草原上似乎有这样一种习俗,通过比划来展示自己的力量和智慧。
我虽不擅长,但也欣然接受挑战。
王子的手臂如同铁打一般,每一次挥舞都带着风声,他的动作犀利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荣耀与传奇。
我尽力跟上他的节奏,但我们的文化差异让我显得有些笨拙。
王子并不恼怒,他只是以为我们在比划着赢得众人的喝彩。
很快,欢笑声和掌声掩盖了一切,包括阿姐的呼救声。
我看着他们打斗,知道阿姐无法反抗,便匆匆离开,守在了阿姐的帐篷门口。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我们的血脉相连,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
那晚,使臣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我和阿姐却浑然不知。
我坐在她的床边,为她伤痕累累的肌肤上药。
漠北男子粗俗,阿姐只是战利品,这副模样并不在意料之外。
她闭着眼,不出声,只有眼角的泪水在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