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要命。
「为什么呀,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个孩子吗?」
结婚五年,因为和周家的斗争,我和周知野一直没要孩子。
「是不是周知野失忆的事,我现在就去找他,难道因为他一个狗屁的失忆就能不
负责任了。」
我把昨天的事大概给林莱说了,她听完瞬间暴起。
「靠,周知野这个傻叉,他这是出轨。
[要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周氏,你能被绑吗?」
林莱说着有些哽咽,「你手腕上那么长一道疤,都是为他受的。」
如那些议论所说,那些人不是没起过歹念。
我早想过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在他们扑过来时,用悄悄藏起来的刀片割了手腕。
我用了全力,顿时血流如注
他们怕我死了什么也得不到,给我止了血,也不敢再动歪念。
回来后,我怕周知野伤心愧疚,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他。
而他竟也没发现,
我抱抱她,「好了好了,别难过了。」
在那个医院门口,阳光斑驳地洒在地面上,我靠在一根柱子旁,等待林莱归来。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小手术,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作为她的朋友,我还是选择在这里等她,给她一点必要的安慰。
时间就像被偷了懒的蜗牛,慢悠悠地爬行。
林莱迟迟未出现,却让我撞见了一幕不期而遇的“风景”
周知野和穆清清,这对儿狗男女,竟然就在我的面前上演着他们的暧昧戏码。
他们从远处走来,穆清清亲昵地挽着周知野的手臂,仿佛她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周知野的声音透着一股子熟悉的调侃,带着点无奈的味道:“都说了路边的野猫不能随便摸,被挠了吧。”
穆清清娇嗔一声,那笑声像是春天里的风铃,清脆又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
她轻轻地凑近周知野的耳畔,声音虽低我却听得分明:“野猫不能摸,那野花能采吗?”
周知野没有回答,只是笑而不语,那样子真是可笑至极。
他可是有妇之夫,却在自己妻子的朋友面前,与别的女人如此调情。
两人渐行渐近,穆清清的眼睛率先捕捉到了我的存在。
她故作惊讶地叫道:“呀,嫂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叫我嫂子,手却毫无愧疚地挽着周知野的胳膊,这画面讽刺得可以。
我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们交缠的双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要不是你这声嫂子,我还以为你忘了你哥是有妇之夫了呢。”
“知野哥这不是失忆忘记你了吗,一心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是为了早点帮他找回回忆。”
穆清清的话里充满了挑衅。
我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望向周知野,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是吗?”
周知野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慌张,他的手微微抽动了一下,却没有从穆清清的手中挣脱。
这一幕,无疑是对他所谓忠诚的最好讽刺。
就在这时,林莱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步伐有些蹒跚,显然还未从手术中完全恢复。
她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眼神中掠过一丝明悟。
“哎呀,这是唱的哪出戏呢?”林莱的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她走到我身边,轻轻搭住我的肩膀,眼神坚定而清澈。
我对她的坚强心生敬意,同时也为她的不幸感到悲哀。
周知野和穆清清的这场戏,无疑给了林莱一个不小的打击,但她却依然保持着高贵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