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茶楼上,一个耳光一个耳光数着,直到满了一百再赠二十,我才稍稍痛快
了些
老女人别的没有,就是手段多了些,心也狠了些
温家家风也正,给了温云阳选择
在悬梁与断绝关系里,温云阳选择了后者
顶着猪头一般的脸,和旁人的指指点点,她只好装死被抬回了西城的院子里
从此,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打上了偷窃和下贱的标签,
可她还不晓得,那张脸,就在这一个又一个的耳光里,彻底毁了
温夫人是个痛快人,知晓丢人现眼已成定局以后,便选择舍小保大。
温家女儿们的婚事,男子的前途,皆在带毒药的耳光里,得到了圆满。
孟晔失魂落魄回府时,我一边为他倒茶,一边含笑与他聊八卦。
「小小年纪,不学好去做人外室,如今里子面子都丢了干净,只怕正经人家的妾
都比她清白。
「按理说霍岭不喜欢青楼妓子那一类的,如何会看上她?
「但凡长个眼睛的,都该知晓,那般不知廉耻的做派,该是何种的教养与出身
了,1
在西街的三载时光,我与她如影随形,若非眼盲,怎会不觉彼此情深意重。
然而今日,她的言辞犹如街边长舌妇般刻薄,让我无法置若罔闻。
我心烦意乱,终于忍无可忍,咚地一声放下茶碗,打断了她的话。
“夫人向来不多口舌,如何像那街边长舌妇一般,论他人是非与长短。”
我抓住他的手,在他看到袖口的血渍瞳孔骤缩下意识往回抽时,死死攥住。
一边帮他擦拭,一边笑不达眼底:“不过是替府里的夫人可惜罢了,这么大一坨屎砸在了面门上,只是恶心这一点,便永生难以释怀了。”
孟晔身子在发抖,我却骤然抬眸,与他死死对视:“夫君应该不会让我受这般的恶心吧?”
“毕竟,我从来不是温良的性子。”
孟晔艰涩地扯出了笑脸:“自然不会。
你我情意,岂是旁人可比的。”
我心中冷笑,这情意早已覆水难收。
他如今心尖尖上的人,早已不是我这个曾陪伴他走过风雨的妻子。
“母亲该吃药了,我去去就来。”
他落荒而逃,我便将他喝过的茶倒在了地上:“你我情意早就覆水难收,她才是你如今心尖尖上的人啊。”
“小姑娘固然可恨,但背主偷吃的狗,才真正罪不可赦。”
我心中默念,看着孟晔离去的背影,知道他许多日子不曾出府过,小姑娘价值千金的药用着,也没有救回来那张如花似玉的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府中的气氛越发沉闷。
孟晔对我的态度也越发冷淡,我知道他已经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而我,也只能在这府中默默忍受,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终于,那一天来临了。
孟晔带着那个小姑娘回到了府中,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知道,这是他们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日子。
我默默地为他们准备了婚礼的一切,心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将彻底失去孟晔,他将与那个小姑娘共度余生。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如我所愿。
在婚礼的前一夜,那个小姑娘突然暴毙身亡。
整个府中陷入了一片混乱,孟晔悲痛欲绝,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我,却在心底暗自庆幸。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道德,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我还有机会重新赢回孟晔的心。
然而,命运再次捉弄了我。
在那个小姑娘的葬礼上,我被人陷害,被指控为凶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陷阱,目的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面对这样的陷害,我无法辩解,只能默默承受。
而孟晔,他在悲痛之中选择了相信那个陷害我的人的谎言,将我逐出了府中。
我流落在街头,身无分文,饥寒交迫。
然而,我心中却没有一丝怨恨。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命中注定要经历的磨难。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告诉我,他可以帮我洗清冤屈,重回府中。
然而,他要求我为他做一件事——杀死孟晔。
面对这个选择,我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我知道,如果我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么我将彻底堕落成为一个杀人凶手。
但是,如果我拒绝了他的要求,那么我将永远无法洗清自己的冤屈,无法重回府中。
最终,我做出了决定。
我答应了他的要求,成为了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