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伸手把裴子衿的双手固定在他头顶。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将军驯马的本事。」
这药性实在厉害
斐子衿拉着我荒唐到天色欲晓,才沉沉睡去
我强忍着酸痛穿衣,把身上的痕迹都遮盖得严严实实
回头想在罪魁祸首的胸膛上捶一拳。
却在看到裴子衿睡颜时愣了片刻。
没想到这家伙睡着了还这么好看。
看在脸的份上我忍了。
转而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记,
裴子衿皱了皱眉,却没有醒。
我放心大胆地准备离开
却在跳下马车时脚下一软
差点跪倒在地。
我堂堂女将军苏娉婷何时这样狼狈过!
我扭头看了看马车上睡得安然的裴子衿
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
临走时,我又看到那只绣着鸭子的淡紫色荷包。
在昨晚的荒唐里,它被挤到马车的一角。
倒是没有被弄脏,
我忽然想起,那个总是追在斐子衿屁股后面叫着「子衿哥哥」的太傅家的孙女,
平日里爱空淡些色的衣堂
又最喜欢吃鸭子。
我摇摇头走出巷口
心里空落落的。
若是裴子衿有了心上人,他会怎么面对我呢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根本没有机会等到裴子衿的反应。
我刚回到将军府,官里就来了急诏,
匆匆进官,我才得知昨晚的外国使臣已经被扣押
罪名是下毒
原来昨夜官宴上,那名翩翩起舞的南疆舞姬趁着跳舞,在诸多勋贵的酒里都下了
药
我暗自咋舌,
怪不得药性这样烈。
「苏卿,你与裴卿住得近,他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