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那些他给我的伤害
但是没有。所谓的释怀,不过是我自己一次次把伤口捂在心里,流脓生疮,错误
地把腐烂当作忘记
只有现在,看着他因为权益不得不向我低头,作践自己,我才感到一阵伤口撕开
重愈的快意,
终于,在他把最后一点酒倒进杯子里时,我转头拿着杯子与他碰了碰。
他似乎一怔,满眼通红看着我。
我说:「赵先生,实力和野心是很好的东西,可人总不能只有这两样吧。」
谁打开了窗户,吹进一阵凉风。
我起身,对他疏离笑笑,错身时,我低声警告:「这次角色你会拿到,但以后再
让我听到你说一些让我先生不高兴的话,我让你怎么进的这个圈子,就怎么滚出
去。」
赵落什么表情,我无心去看
只是刚走出门,听到身后酒杯碰碎连人摔倒的声音,依稀有人在慌忙叫救护车。
当晚,赵落被救护车紧急送去医院的新闻火速窜上热搜,
模糊的一张狗仔拍的照片,露出赵落垂下的手,紧紧攥着一条银色项链
媒体捕风捉影,将此与赵落曾经那些桃色新闻联系在一起。港媒一向毒舌,直接
说他「富婆情人难做,陪酒赔色赔命」,
平远坐在门廊前等我到深夜,保姆怎么劝也不进门。
看见我回来,他拎着抱睡兔站起来,脸上和赵落如出一辙的倔强:「他要死了,
我要去看他。」
我淡淡瞥了他一眼:「死不了。I
「我看见了!他吐血了,还握着你送的项链,妈妈你不伤心吗!」
他怎么知道项链是我送的?
脚步一顿,夜风吹乱我的鬓发,我侧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平远。
[你一直和他有联系,对吗?
平远僵硬着小小身躯,似乎受不了和我这几天的冷战,包括我这句质问一般的
话。
他很轻易地崩溃了。
「他是我爸爸,我没有错!」
我的心跟着抽疼:「他不配。」
[那为什么你还要生下我?」平远总是努力保持理性的神情终于坍塌,大哭抽
噎,「你们不相爱,为什么要生下我!」
母子连心,我的眼睛也难以抑制地酸涩,轻声哽咽说:「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给你
足够安全的爱。现在看来,并没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