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明讽暗刺,简直是当面挑衅了。
我没有接他的杯子,冷冷道:
「江先生不想要弟弟妹妹,应该从自己的父亲那里入手,否则无论娶不娶新人,
都不影响会有新的弟弟出现,不是吗?
可笑,江代序要真有能耐,就阉了他爹,光对付女人算什么能耐
苍蝇不叮无缝蛋,汀实岩再「情深义重」,现在不是照样还有个私生子?
果然,我这话一出,江代序脸上那故作温和有礼的脸色瞬间变了。
一只狠毒的狼,终干撕下了他的面具。
他向前一步,男性天然的身高和武力值差距带给了我不小的压迫感。
我心中打鼓,突然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可面上不能垮,我仰起头,也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江代序冷冷地勾起嘴唇:
「所以你猜,为什么那个私生子到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画画,我父亲的第二任妻
子为什么到死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他自上而下地欣常了我逐渐变得恐惧的眼神,轻飘飘地后退了一步:
「别拿这种话激我。」
「如果向小姐不能接受我这种相对温和的解决方式,那我自然还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