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三月草长莺飞,现下是蛊虫出没的时节。我和阿诗玛,叫上两个士兵寻遍附
近的山野,找到了蛊虫。
回到营帐,祁鹤轩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我用匕首划破手指,用血喂蛊虫。待它
成瘾之后,放在榻上,用血为它引路
蛊虫顺着祁鹤轩的手臂一路向上,爬到他伤口附近,我解开纱布,它开始噬血
血渐渐凝固,蛊虫钻入他的身体,伤口越来越小。
我为祁鹤轩重新包扎好伤口,嘱咐道:「今晚最为重要,下蛊之后,可能会反
噬,要人留守。」
「末将彻夜守候。」
我阻拦道:「你们不懂蛊术,守着也没用,我留在这儿。」
「可是公主,男女有别。」
「人命关天,你跟我讲这些?你们中原人顽固不化。」
他连忙跪下:「是是是,公主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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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策刚出门,阿诗玛担忧地问:「公主,这连心蛊一旦种下,你和将军便同生共
死,值得吗?」
「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
我守在祁鹤轩旁边,半夜,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嘴里一直叫热。燥热难耐,他
无意识地抓挠自己的身体
我担心他的伤口会裂开,用冷水帮他擦拭,不见好转。迟疑了半晌,我褪尽衣
衫,冰凉的身体靠近他滚烫的胸膛。
他的双臂死死地捆住我。燥热得到缓释,他眉头松了松。我想脱身去穿衣服,缠
在腰间的手更紧了。
「璃珠。」半梦半醒间,他唤我的名字。
吻落在我的耳边,山洞那夜的记忆再次浮现,我的心像大火燎原,又疼又烫,
男人的气息席卷全身,我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不再挣扎,任他予取予求。毕竟
加快蛊身融合的方法,便是男女欢好。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无力,倒在他怀里睡去。
再次醒来,祁鹤轩一双炙热的眼睛正盯着我。我欲起身,他手一按,将我压在身
下。
「璃珠,昨夜你.....」
「你不必谢我。你救我一命,昨夜权当还恩,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
我坐起身,直了直腰,酸涩难耐,穿上衣服站起来。祁鹤轩扼住我的手腕:「璃
珠,回京之后,不管皇上如何怪罪,我都会娶你。
四目相对,他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真挚。半晌,我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