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何时开始,阿酒就很少叫我姐姐了,他总是说自己比我高,我应该叫他哥
哥才对,气得我总想打他
圆圆也在旁边一个劲地夸我,我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
贴完剪纸后,我又拿出醒好的面还有和好的馅,开始包饺子。
这回轮到我教徐大哥了,这里除了我之外,他们三个每一个都不会包饺子的,
一刻钟后,看到满脸面粉的阿酒和圆圆,我忍住了笑,最后一人拽了一块面团给
他们玩,这才罢休。
就连徐大哥包的饺子也丑丑的,但好歹是不露馅了。
阿酒看着不服气,硬要和徐大哥比试谁包的好看,两人拉扯间我看见徐大哥胳膊
上露出的伤口,我立马放下面团担心地问:「徐大哥,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
事?
徐闻洲敛住了笑,他拘谨地扯了扯袖子遮住了伤疤,假装风轻云淡道:「无碍
男人磕磕碰碰的都很正常,不是什么大事。
阿酒见我关心徐大哥也忙凑了过来,他露出胳膊上因为爬树被刮伤的疤痕,委屈
巴巴道:「柳柳只关心他,都不关心我。
我看出徐大哥不想说,正好借着阿酒的打岔混了过去。
晚上,我们围坐在一起吃饺子
这是娘走了以后我过得最热闹的一个年了。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让我们洋溢在欢乐的氛围里。
我笑眼弯弯地看着阿酒和圆圆一边吃饭一边拌嘴。
转头却撞入了一双温柔的凤眸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徐大哥的耳朵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