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苏两家联姻的报道,网上到处都是,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单纯。
「我不是周靳弋那个蠢货,好好伺候你的金主,要是再敢来招惹我,可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婆婆打来电话:
「南南啊,婚纱送来了,你现在有时间过来吗?」
我松开许瑶,拿起包朝外走:
「伯母,我现在过来。」
「该叫妈了,靳弋都和我说了,早点领证是对的。」
「妈。」
到地方后,婆婆看见我烫伤的手,喊了起来:
「这是怎么搞得啊!」
我故意没擦药,任由伤势越来越重,就是为了给婆婆看:
「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没事妈,我们来看婚纱吧。」
婆婆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心如明镜,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她自己会去查。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周靳弋寒着脸在房间的阳台打电话。
他咬着烟,淡淡地说:
「许瑶,你脑子坏了是吗?那么烫的咖啡你敢泼她?」
「她打你?」
他笑的凉薄:
「她打你你也该受着啊,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少他妈在老子这立牌坊。
「我老婆我自己都舍不得动根头发丝,你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月给你三百万还不够,你还想当周太太?没水总有尿吧,你配吗?」
他回头看见我,冷厉地眉眼缓和了起来,挂了电话,摁灭了烟:
「我让人来扫,手给我瞧瞧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