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二十万年薪,我夹了块排骨给那砚,见他眉目渐渐舒展,放进嘴里尝了一口,低头轻声跟我说,「不如你做得好吃。」
我只当听不见。
余下时间都是他在给我夹菜,一如往常。
我跟他时刚满十八岁,
他长我几岁,平日都是他照顾我居多。
给我做饭,给我系鞋带,帮我吹头发。
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生意场上那么杀伐果断一个人。
私底下也会做这么温柔的事儿。
如何让人不动摇。
李总见邢砚处处脱顾我,只当他是看上我了。
于是整个人越发飘飘然,以为这桩生意稳了。
「娇娇,快给那总敬酒。」
那砚眉眼一沉,又生气了。
比起恋人,他更多将我视为他的所属物,对我占有欲极强。
就像「娇娇」这两个字,他不喜欢别人叫,
「李总,今天我来不是跟你谈合作的。」
邢砚终于不再逗弄李总,开门见山点出了来意。
「那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李总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
「我要收购你们公司,开个价吧。」
「为,为什么?」李总杯子都端不稳了。
「因为我刚好缺一个助理,我看娇娇就很好。」
谈判结果不言而喻。
「此时收手还能全身而道,若是执意以卵击石,我有得是办法让你悔不当初。」
这是邢砚对李总的判词。
可他说这话时却直勾勾盯着我,像是要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