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非常勤俭持家的,你别被他误导。再怎么说,我们沈家也算书香门第,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这言行举止要得体。”
梁颂年深以为然般点点头,然后一字一句道。
“可你昨晚踢被子。”
“梁颂年,你别太过分。”
我彻底绷不住了,攥着拳头一拍桌子。
“我过分?”
“沈觅,谁给你的胆子穿着我衣服和别的男人相亲。”
“……”
我一时语塞,良久又发觉自己没必要心虚。
于是气势汹汹地找补。
“那又怎样?你管得着吗?”
方绍诚早就在我拍桌子的时候就默默走了。
相亲告吹,我也没呆下去的必要。
我忿忿横梁颂年一眼,扭身就走。
谁知到了停车场,人直接被他拽进了车里。
梁颂年眸色阴沉,单手握住我双手手腕举过头顶压到玻璃窗上。
“沈觅,md老子给你发消息生怕你身体不舒服,结果显示一个红色感叹号?”
“宝宝,你挺能耐啊,真把老子当鸭使?”
“昨晚三回我都怕你受不住,硬生生忍着。你倒好,还有精神来相亲。可见是我太过仁慈,你不长记性。”
我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他温热的呼吸打进耳蜗,激起一阵战栗。
梁颂年眼里的侵略性太强,看得我发慌,只能嘴硬。
“我,我不记得了。”
梁颂年利落扯下领带给我的手腕打上死结,像是被气笑了。
“不记得?”
在我锁骨落下牙印,他恶劣地用尖牙磨着。
直到我疼得嘤咛出声,
他才不继续徐地掐住我的腰摩挲,哑声。
“宝贝儿,我现在就帮你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