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实情,说出来。
说不出口。
难道要她告诉刘教授,是因为她扇了杨重的妻子一耳光,杨重才只让爷爷活三个月的吗?
再说了,如果她告诉了刘教授,这件事又被父亲知道,肯定会倾巢出动,捆,也要把杨重捆来。
可在和杨重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宋楚辞很清楚,如果硬来,他肯定不会救爷爷!
她不能说。
她犯的错,就要自己弥补。
无论用任何办法,她都要把杨重请来!
杨重之前说的那些话,此时一股脑的涌上了她的心头。
他说,就算自己跪在地上,扒光了衣服求他,他也不会接受!
就在刚才,宋楚辞还觉得这句话是那样可笑。
可现在,却成了现实!
“也只有这种办法了,河洛神针早就失传,那位小神医,绝对不是一般人。”
刘教授很是认真地说,语气里还有些自得:“我阅览无数古医术,才能认出这种手法,一般专家教授,恐怕还真认不出来。”
怪不得,那些中心医院的名医们,根本不懂杨重的牛比。
宋楚辞重重咬了下嘴唇。
刘教授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说完这些就告辞了。
夏夜的风,都很闷热,却吹得宋楚辞心都凉透了。
杨重却热得睡不着。
倒不是因为天气热,他小时候经受过忍耐训练,这种温度还真不算什么。他睡不着,是因为隔壁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让他心里燥热得要命。
沐家所在的小区就在医馆后面的街上,只有十五分钟的路。
他和沐小心的房间,却不到十厘米:就隔了一堵墙。
他卫生间的隔壁,就是沐小心房间的浴室。
别看沐小心也算个小富婆,可住的这套房子却是老城区那种筒子楼,也是沐老留下的。
她没换,一是因为恋旧,二是因为这里距离医馆很近。
可这就导致了楼里的浴室,是安排在主卧旁的,他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每晚,沐小心都会在隔壁洗澡。
而他,就在这边听了三年:不过这三年他都是神经病,每天光研究怎么吃药了,对男女之事,都丢到了脑袋后面。
可昨天他恢复正常了。
再听到那边哗啦啦的水声,心里就有点痒痒了。正常男人,谁对那方面没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