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准备的说辞都没用上，李东只得干巴巴道：“你能想通最好。”
姜以柠弯唇笑了笑：“我缺钱，有钱为什么不赚？”
何况想想方才沈思晚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真是忍不住想要给她添添堵。
李东点点头，再度道：“这次比赛最大的资方是纪家，我听说沈思晚和四少有些关系，赞助商也是冲着这层关系，暗示星曜把名额给到沈思晚，所以这事若是没成，你也别把人得罪太狠。”
他可太了解这位姑奶奶的脾气了，只是眼下姜家今非昔比，他只得好言相劝。
“纪家？”姜以柠不免愣了几秒。
“没错，就是江城赫赫有名的纪家……”
闻言，姜以柠沉默了。
李东似乎不太知道她此前和纪南霄的关系，若是她知道现在纪南霄对她是个什么态度，大概连试都不会让她试了，毕竟，这无异于自取其辱。
*
周六，傍晚。
姜以柠穿了一条黑色的收腰连衣裙，准时出现在江城最大的夜总会——不夜城。
她才走进大堂，便接到了陈麟的电话。
“姜小姐，友情提醒，距离约定的还款日还剩下三天。”
“陈秘书，我和你可没有友情，你若真想有点什么，也只能是奸情。”
说罢，姜以柠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姜以柠的论调，陈麟战战兢兢的看了眼一旁的纪南霄，想哭……
纪南霄眸色深沉，盯着面前的陈麟眼底藏着抹戾气。
她倒真是荤素不忌，可惜就是眼光越来越差了！
“四少……姜小姐……”
陈麟这会只恨不得立刻消失在纪南霄眼前，所幸天无绝人之路，他才走下几层台阶，一抬头，便见着一片灯红酒绿中，姜以柠穿过人群，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纪南霄眯了下眼，盯着夜场里的女人薄唇紧抿。
夜场里烟雾缭绕、变幻莫测的镭射灯和劲爆的音乐刺耳又疯狂，带着躁动的荷尔蒙气息，欲望在这里释放。
一路找到约好的卡座，姜以柠迎面便见着李东给她使眼色。
顺着李东的视线看去，她成功见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只是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仿若怀胎八月的啤酒肚，除此之外，姜以柠觉得他的样貌倒勉强算是周正，只是从坐相上来看，海拔似乎又差了点。
李东使眼色自然不是为了让她去打量这位金主爸爸，而是提醒她一旁护食的沈思晚。
对于沈思晚的出现，姜以柠倒是并不意外。
毕竟好不容易抱了条大腿，总得看住了。
“章总，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起的我们公司最有天分的设计师——姜以柠，柠柠，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章程明章总，章总为人最是慷慨豪迈，人也讲义气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