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脏手拿开!”柳如月训斥道。
“说谁呢?”那男人一副被激怒了的样子,反问道,“车上人这么多,大家都着急上班,谁不挤?不小心挤你一下怎么了?装什么清高,嫌挤下去打车去!”
他们这些人,既然敢干,就早就想好了托词,大家碍于拥挤,不会站在柳如月这边。
“你装什么装?”这时候,我走近了他,指着他呵斥道,“我刚才看的一清二楚,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拿手在这位女士屁股上乱摸,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这么大年纪了,要不要脸?”
那男人抬起头看着我,我比他足足高了一头,他显然没料到,半路突然杀出个管闲事的。
而我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恰恰也证明了他确实是故意的,所以车上的人鄙夷的目光都对准了他。
他没有料到这个变化,但强词夺理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啊,不要乱冤枉人,要不然我告你诽谤你信不信?”
“你还告我?”我说道,“好,那咱们今天就去趟派出所,把这事儿说清楚,车上可安着摄像头呢。”
我们现在的位置恰好离后车门不远,我指着后车门上的摄像头说道:“警察和录像不会冤枉你的。”
他没料到我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不禁虚了,说道:“我确实不是故意的,你们不要冤枉好人,真的是太挤了。”
“少来这套!你不是要告我诽谤吗,咱们到警局说个清楚。”
这时候车到站了,他趁我们不注意,猛地挤着人群溜下了车。
我刚要追,柳如月将我拦住了:“算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我这才作罢。
柳如月显然受了惊,我只能将她送到公司,这才回了我的公司。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太平的回到家。
我离得比较近,下班回家后她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看《黎明之前》,等她回来。
一直到天黑透了,她还没有回来,直到八点钟,才听到敲门声,我过去开门一看,发现她站在门外,十分狼狈,手里提着一只高跟鞋,垂头丧气。
“你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别提了。”她拎着一只高跟鞋往屋里走,一瘸一拐的说道,“还不是挤公交车,连我的高跟鞋都崴折了,还崴了脚。疼死我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她疲倦的坐在了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一口气喝掉后,说道,“国家搞了这么多年的计划生育,还是不够彻底呀。”
“我看看,不严重吧?”我蹲下看着她的脚,虽然穿着丝袜,但是看起来已经有些肿了,我的手试着碰了一下,她急忙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倒吸凉气:“疼!”
“我帮你按一按就好了。”我说道。
她似乎有些介意,说道:“你会吗?”
“放心吧,我以前打篮球经常崴脚,所以跟医务室的老师学过,按一按,再用冰块敷一会儿就好了。”
她仍然有些介意,我明白,毕竟我们还没有熟悉到那个程度。
但是,我看到她穿着丝袜的脚,确实有些难以把持,我想大多数男性同胞恐怕都有这个丝袜情结,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小男人,更是看到少妇的丝袜脚就有点走不动路。丝袜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让女人的腿和脚更加富有神秘的诱惑力。
确实忍不住就想摸一摸。
“你如果不按的话,明天肯定肿的厉害,必然上不了班。”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