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随渊挑了挑眉，走到戚颜身后，抬手摸了摸戚颜的小脑袋，又喊了一声：“颜颜。”
这次感觉到有人在碰她，这个人的气息也很熟悉，戚颜抬头看向秦随渊，表情还有点没回过神来的呆怔。
“颜颜在看什么？”秦随渊低头，看到戚颜面前摆放的是一道几何题。
“不会做？”
戚颜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颜颜，叫老师。”秦随渊突然道。
“嗯？”戚颜不解。
秦随渊俯身低笑：“叫老师，我教你。”
戚颜慢半拍地“啊”了一声，然后看了看秦随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解了半天都没能解出来的题，能屈能伸道：“秦老师？”
秦老师摸了摸戚颜同学的脑袋：“乖。”
他的笑几乎要从眼底溺出来。
戚颜一直都知道秦随渊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每一次都忍不住看呆，这一次也不例外。
等秦随渊在戚颜身边坐下之后，就发现戚颜似乎呆呆地看着他。
秦随渊抬手摸了摸戚颜的眉眼，他爱极了她这样只注视着他一个人的模样，不过……
“戚同学要认真听课，不然老师可是会罚你的。”秦老师还是很严肃的。
戚颜又呆了呆，然后问道：“怎么罚？”
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秦随渊的唇，她之前也被罚过几次，她喜欢这个处罚。
秦随渊眸光一深，抬手捏住戚颜的下巴，指腹轻轻在戚颜的樱唇上摩挲，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戚同学不可以干扰老师的正常教学。”他道。
戚颜遗憾：“哦。”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秦随渊唇上流连。
秦随渊摩挲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低头……
“不过看戚同学那么乖，秦老师可以给戚同学一点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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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赏罚分明，戚同学学习也是突飞猛进。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只要待在秦随渊身边，她哪怕没有吸收灵气，体内的灵力依旧会增加，就好像秦随渊是她的移动充灵宝。
而这造成的结果就是，戚颜修为直接突破灵者八层，到达了灵者九层，再差一点就能到达灵士的修为。
而突破灵者九层之后，随身空间里《炼丹秘籍》上面也出现了新的丹方，是她以前在老怪物那没有见过的丹方——凝阳丹。
一阴一阳之谓道，却有至阳者至刚，至阴者至柔，两者合则两利，分则两伤。
戚颜看不懂这个“合”到底是个什么程度的“合”法，不过她却看明白了，凝阳丹能够凝结纯阳之身之人体内的阳气，然后纯阴体质之人可以借着凝阳丹从纯阳之人之人身上吸取更多的阳气，是互惠互利的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