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告诉三哥啊,说我落榜了都要比我忘记报名了下场好些……”
白羡鱼唇角无奈勾起,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不说三哥就不知道吗?”
白锦言笑了笑,“三哥要是知道岂不是会扒了我的皮?我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才怪。”
可白羡鱼没有说话,一双杏眼静静地看着他。
白锦言也不笑了,呆呆道:“是你帮我求情了?”
“嗯呐。”
“哥哥果然没有白疼你。”白锦言大笑三声,差点激动地跳起来,“我刚刚还在担心三哥会不会去查我的考卷,结果没想到你已经帮我解决了。”
“所以,要是四哥不想我也挨骂的话,下次会试就好好考吧。”白羡鱼勾了下唇,长睫翩动。
虽然知道他上头三个哥哥绝对是舍不得对小鱼儿说一句重话的,但是他还是感动地答应道:“好嘞好嘞。”
下一次会试,不出意外,四哥就是新科状元郎了。
“对了,小鱼儿,你来找四哥做什么?”
白羡鱼的表情认真了些,“上次我送四哥你的荷包还在吗?”
白锦言见她这么严肃,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呢,“在啊,我一直带着呢。”
他从腰间掏出来了一个被捂的温热的荷包。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羡鱼就扯了下来。
“哎……干嘛呢小鱼儿。”白锦言看着白羡鱼把荷包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他蓦然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想收回去吧!”
白羡鱼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被一阵鬼哭狼嚎打破。
“我就知道你偏心他们几个,现在我连你一个荷包都不能拥有了吗……”白锦言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的袖子。
“不是。”白羡鱼接着又从另外一边的袖口处拿了一个崭新的荷包出来,看上去比原来的精致多了。
“这是我新做的,旧的我们就不要了吧,带着也不好看。”
白锦言马上接过了,可是看样子还是很想要原来那个,试探地问了句,“我能不能两个都要。那个我也觉得很好看。”
白羡鱼:“不行。”
白锦言不想惹她生气,于是恋恋不舍地把新荷包挂上,“好吧。”
白羡鱼又叮嘱了句,“四哥,这个原来的荷包你应该没有给谁看过吧。”
“没有啊,我可宝贝呢。”白锦言沉默了一下,补充道:“除了林行简。”
当然,他也不是白给他看的。
只是想要炫耀一下妹妹。
这样就更好了,在书院里四哥和谢行蕴也不经常往来,骗一骗应该也是能行的。
她凝着眉,掀起眼皮道:“那要是日后有人问起来,四哥你就说这个荷包是我一年之前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