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看着陆轩挺拔的背影,心里默默的给他记了一分,也许这才是值得把女儿托付过去的人。
夜。
白天喧嚣的世界到了夜晚只剩下风声,雨声……
听着嘀嗒嘀嗒的雨滴声,许愿怎么也睡不着,摸了摸床边,空空如也。
她猛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习惯了那个位置上躺着的人,他若不在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打开床头灯,她坐了起来,呆呆地望着寂静的房间,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独感。
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深夜两点,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让许愿生出不安。
打开电话通讯录,找到他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不甘心的许愿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还是无人接听,想到他昨天刚退烧,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她坐不住了,决定去他的公司看看。
穿戴整齐之后拿了车钥匙往门口走,还没转开门把,门外便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特别的阴沉。
许愿心中咯噔一下,他们这个小区是高档住宅,平时不会有闲杂人进来,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但值得说明的是,他们家安装的是密码门,若说门口是简司深的话,他应该知道开门。
而如果是朋友的话,门口有门铃,况且没有哪个朋友会大半夜的上来按门铃。
许愿心里泛着嘀咕,虽说门口有监控摄像,但好巧不巧这两天监控刚好坏了,所以她没办法知悉门口的情况。
许愿心里有些发慌,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然而,门外的敲门声契而不舍地响着,扰的她心烦意乱,她只好壮起胆子,拿下门铃对讲话筒:“谁?”
“是我,顾清扬!”
听到门口是顾清扬的声音,许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赶忙打开门,映入眼帘的角色顾清扬扶着歪歪扭扭的简司深站在门口。
她心头一惊,连忙伸手去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接过他的手,简司深整个人就往她身上压,由于重量的突然转移,顾清扬松出一口气,“这家伙真是够重的,累死我了!”
许愿却被压得几乎摔倒,顾清扬见状又伸手过来帮忙,“我替你扶到屋里去!”
顾清扬又从他的手中把简司深给扶了过去,简司深身上那股浓郁的酒味儿,让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顾青阳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费了好大劲才帮他把人弄到了卧室里,把人扔到床上之后,他松了松自己身上的骨头,“我就帮你到这了,累死我了,我这双手可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扛货的。走了!”
不理会许愿的问题,顾清扬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许愿看着床上那个男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挫败感,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替他把鞋子脱了,身上的衣服也替他一件件的换下来。
上衣换好之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裤子上,简司深穿的是正装西裤,在床上翻了两滚,裤子因此有些皱巴巴的了。
她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替他换裤子的这一想法,她没办法想象自己替他做这件事情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
但他腰间系的皮带,她自认为还是要除下来的,否则会压迫着身体睡得不舒服。
一双小手轻轻地探了过去,落在他的裤头上时,她的小脸立刻烧成了煮熟的虾子,整个人都在冒着热气。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慌张,但是越紧张动作就越迟钝,好不容易将他的皮带解开,还没扯得下来,突然一直宽大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惊慌失措的松开,但还没来得及抽出手,就被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床上,“唔……”她慌乱想起身,唇却被封住。
身上的男人重得像石头一样,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沦陷在他猛烈的攻势里。
她的鼻尖萦绕的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还有伴随的酒味,她以为自己就要被他压迫住,然他对着她的脖子啃了两下之后,就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