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翼没有理会她,而是更加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以往顾挽月都肯配合,这次反而试试地抓住衣服不放。
她不肯配合,他偏要得到。
顾挽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皇上刚才不要,现在可就不是刚才的价格了。最近炎州的逍遥散可贵呢。”
司空翼扔给她一块玉牌,咬牙切齿道:“这个东西价值万两,是你一个月的钱。”
“多谢皇上。”
顾挽月故作欢喜地接过司空翼扔给她的玉牌。
“朕有一个要求,这一个月里你不得和别的任何男人有关系!”
顾挽月面露难色,“这恐怕由不得我。朝廷律令官妓只要有官员传召就要立即前去伺候。皇上难道忘了,我是您亲自下令充的官妓。”
司空翼脸上覆盖了一层寒霜,“此事朕自会解决,你这一个月里不得勾搭任何男人。”
顾挽月笑得妩媚,“既然皇上能解决那就好办。这一个月我一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每夜过来侍寝。”
她是真的高兴,接连伺候司空翼一个月,她一定能怀上孩子吧。
司空翼却笑不出来,他大力扯开顾挽月的衣裳。
一下又一下地占有她。
在她眼里,他此刻和那些恩客根本没有区别!
他只能发疯一样地想让她露出除了笑之外的表情。
“顾挽月,你这些年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顾挽月依旧只是笑着,默默地看着司空翼跟个疯子一样。
司空翼深知,这一个月里顾挽月都是他的女人,想怎么玩弄她都可以。
他们之间只是普通交易,等这一个月结束后,他绝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躁动不安了!自从顾挽月出现后,司空翼头疼的毛病凭空消失了。
每夜只要顾挽月睡在旁边,他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他就格外安心。
好似心脏被填得满满的。
司空翼发现自己对顾挽月的在意逐渐超出了他的掌控。
这个掌控全天下的男人,却掌控不了自己的感情。
原本他应该早早回宫,却不想在炎州待了一天又一天。
一个月的时间渐渐过去,司空翼开始慌了。
逍遥散这种东西他是知道,这种东西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了。
就算他还她良籍,她也会想方设法赚钱。
而她除了找男人要钱外,还能怎么赚钱?
想到这里,司空翼的脑袋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