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
是树枝不好用,还是竹板不够力?
纸那玩意一扣就破,为什么有人争着抢着要买?
“子鱼啊,我那有一些,你试试就知道了。不过试后的体验如何就别说了,毕竟,有味道。”司马徽笑道。
华歆带着些许的怀疑,还真的试去了。
司马徽看了一眼堵在北斗学宫门口的人群,不悦的看向了闻讯而来的糜竺,“子仲,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用于发传单的,是白纸,可不是卷纸。
这帮人为什么堵到学宫的门口嚷嚷着要买卷纸?
糜竺的身份很少有人知晓,他此刻的露面着实是迫不得已:“先生,这,我也不知道啊。难道就因为薛公小女儿的一句话,整个世族就乱了?”
司马徽气的直瞪眼,“你是当事人,你不知道,我知道?”
糜竺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接到先生的命令后,就在襄阳城内派人设点摆摊。可事与愿违的是,白纸根本无人问津。”
司马徽忽然抬手,“你等等,你刚刚说谁的女儿?”
“薛综薛公啊!他昨日抵达襄阳城了,正在驿馆暂歇。”糜竺说道。
司马徽一愣,“薛综这个老东西来了,我怎么没有一点的消息。”
“我还以为先生你知道。”糜竺低声道。
他是真的以为司马徽知道,故而提都没有提。
司马徽转念一想便明白薛综的意思了,襄阳城内有刘表。
他司马徽可是在襄阳城外!
尽管后来的薛综名噪一时,成了誉满江东的大儒。
但在此时,他声名不显,祢衡、王粲等人随便拎出一个,都比他强。
“说说是怎么回事?薛综的女儿也来了?”对于薛综到了襄阳却并没有来找他,而是先行拜见刘表,司马徽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糜竺低头,欲言又止的说道:“薛公是举家而来的,不止女儿,他的两个儿子也一起来了。卷纸能如此火热,恰来自薛公小女薛岚的一句话,她……她说……”
一看糜竺那个脸色,司马徽就知道肯定不会是啥好话。
“说吧,有什么不能说的。”司马徽淡然说道。
糜竺蔫头耷脑的杵着,慢吞吞说道:“她说,学宫能不能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尚未可知,但那卷纸确实照顾了天下人的——腚。”
司马徽瞬间黑脸。
“这老匹夫!”咬着后槽牙,司马徽恶狠狠骂道。
糜竺苦笑,“先生,那是小姑娘。”
“我在骂他爹!女不教父之过!”司马徽几乎是半吼道。
薛综这个匹夫,这是对他把他弄到襄阳有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