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曦轻笑了一声,垂下了眼帘,表情寡淡地小声呢喃:“哀家知道的……”
景涧退下了。
脑海里一直都在回旋着苏程曦低落难过的样子。
心里很不是滋味。
“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景涧扭头望去,便见小皇帝抬头挺胸地走过来,紧绷着小脸,蹙着眉头问:“这里是去母后寝宫的路,你方才去求见母后了?”
景涧转身,拱手行礼道:“属下拜见皇上,回禀皇上,属下方才的确有事向太后禀告。”
“虽然你是朕的师父,但不可太过叨唠母后。”
萧予桓负手站着,腰板挺得笔直,眸光锐利地打量景涧,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沉声道:“母后是要跟朕一起等父皇回来的,母后也只能属于父皇与朕,你若是敢有非分之想,朕定砍了你的脑袋!”
景涧抿了抿唇,无奈道:“属下不敢肖想太后,还请皇上明鉴。”
“最好是这样!”
萧予桓咬牙道:“胆敢肖想母后者,都得死!”
尤其是五皇叔,明明与父皇一母同胞,是他最亲的皇叔,却胆敢谋害父皇,肖想母后。
是他现在还小,无能为力,待他长大,足够强大,定会送五皇叔下地狱!
景涧见自己只会窝在怀中撒娇的儿子短时间内成长迅速,变得强硬,颇感欣慰,点头应道:“当是如此。”
萧予桓松了一口气,摆手道:“已然无事,你且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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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明天有约呀
哈哈哈哈,我要早点休息,免得有黑眼圈
自从镇南王受伤卧床之后,苏程曦每日都会派遣太医前去诊治,从宫中送去大批治伤良药,以表关切之情,但每次派去的太医都是不同的人。
且……一去便是一整日。
时刻守在镇南王身边。
直到傍晚时分才回太医院。
萧见闵躺在床上幽幽叹气:“曦曦果然心疼本王,每日都派遣太医前来寸步不离地守在本王的病榻前,生怕本王发生什么意外。这等真情,真是让人感动。”
木易眼角抽搐,低声说:“王爷,太后此举在于监视。”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关心。”
萧见闵嘴角上扬,轻笑着,眉目飞扬地说:“不然她为何不去监视旁人,偏偏监视本王?”
因为旁人没你这么野心勃勃。
也没你这么嚣张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