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凝没多想推开墨问天寝殿的门走进去。
墨问天语气生硬，“你怎么来了？”
墨问天不愿承认在看到温寒凝出现的瞬间，他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下来。
目光甚至会不由得地看向她的脖子，看看上面是否出现新的痕迹。
“昨天王爷给奴家的银票，奴家买五石散花光了，能不能再给奴家一些。”
墨问天双目猩红，她竟然用五石散！她在青楼到底学了些什么东西！
“王爷为何会露出这么震惊的表情？”温寒凝一脸不解。
“在妓女可是很累的，有的时候一天至少要接10个客人。那些客人可不见得每一个都是谦谦君子。皮肉生意不好做。”
“五石散可是个好东西，不止能止痛还能让人忘却烦恼。除了有点贵。”
“所以王爷，能不能多给奴家些钱？”
墨问天听到温寒凝的每一句话都觉得头皮发麻。
“温寒凝，你立刻马上，滚出去！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会要一个吸食五石散的女人！”
墨问天分不清楚心脏到底是愤怒，还是疼痛。
她竟然被欺负得靠吃五石散止痛，她为什么要让他知道？
温寒凝看着墨问天扭曲的脸笑了。
墨问天，你也会有心痛的一天？
八年，就算是养条狗也会养出感情是吧？
看来当年你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
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温寒凝。
他们之间两不相欠。
你只需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就当从未认识过。
“既然王爷不做奴家的生意，奴家就去别处找生意。就算脸毁了，但有不少恩客喜欢奴家的身子呢。”
温寒凝笑得一脸轻松，转身就从寝殿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就被墨问天抓住手腕。
“回来！”
一路拖拽温寒凝到了床边，将人狠狠摔到床上。
“王爷刚才还让奴家走，现在又让奴家留下来。还真是反复无常。”
墨问天不理她，大力撕扯她的衣服。
温寒凝抓紧衣领不配合，打了个哈欠，“刚才是一个价格，现在要另外一个价格了。最近京城的五石散可贵了。”
墨问天脸色覆盖寒霜，面无表情地扔下一枚玉牌到温寒凝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