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他都见过，那天神霞殿方景鹤上门叫嚣，这几人出面阻拦，倒是万灵长老那天没见到。
“咦，月儿也在。”云掌门看到姬婉月露出笑意，随后又看向许知尘，“这是万灵长老新收的弟子么？”
姬婉月躬身拜见后，又笑嘻嘻拍了下身边的家伙：“现在还不是，但很快就是了。”
“怎么，万灵长老你这是打算亲自收徒？”那名头发胡子全白的长老左右看了下，表情诧异。
如果本来就是弟子，在这里无可厚非，但要不是，出现在这里意义就非同寻常了。
万灵长老摸了摸胡子，瞥他一眼：“老夫收徒难道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闻言，全白长老吹胡子瞪眼，目光却在许知尘身上打量，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本来许知尘还有些担心，不过一听这话就放心了，不计较姬婉月这个意外，他不想自己的‘厨艺’被闹得人尽皆知。
谁知那个眯眼中年人审视片刻，笑着开口：
“气机饱满，灵蕴充盈，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不过万灵长老你这里已经人才济济，刚好我那里还缺人，这个人不如我收下了。”
“你敢！”
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到万灵长老大怒。
“钟千山，上次你从我这里挖人，老夫还没与你计较！还敢打我的人主意，你当老夫提不动刀了吗！”
“万灵长老何必这般激动。”
那个始终没说话的长老开口，意味深长道：“高低不过一名弟子罢了，让于千山长老又何妨。”
万灵长老一甩袖子，态度坚决道：“其他人无所谓，这个人，不行！”
一听这话，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许知尘，顿时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万灵长老这话让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大家都清楚万灵长老古板顽固，对自己孙女都有各种条条框框限制，什么时候对一个外人如此重视？
连掌门云清舒都忍不住重新审量许知尘，忽然皱眉：“你这身衣物...是器徒？”
器徒？
几位长老这才恍然发觉，之前根本没在意。
“这人我要了。”眯眼中年人果断开口，语气比之前更坚定。
头发胡子全白的长老同样开口：“你再抢万灵老头的人，小心跟你急眼，让给我好了。”
“要我说，这人跟我才对，我那里真缺人。”
大家都是人精，不需要太多话语，就已经从这些零散的信息中，捕捉到异常之处。
一瞬间，许知尘就莫名成了香馍馍。
姬婉月一脸茫然。
万灵长老脸色发黑，恨不得掏出家伙把这些人打出去。
“这人必须留在我这！”他手放在腰上，深邃瞳孔冷冷瞪着几人：“休要多说，不然别怪老夫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