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城目光移到他脸上,冷得瘆人:“你,是什么东西?”
“你!”牧遥脸一青,正要发作,江眠月怕两人起冲突,赶忙拉住他。
“牧警官,他是我的雇主叶先生,我在他家当保姆,他这人嘴贱,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今天多谢你好心保释我,又送我来医院,你不是还有公事要处理吗,快去吧!”
她故意说得生分,不停向牧遥使眼色,示意他快走。
牧遥本不想甘休,对上她恳求的眼神,握了握拳,终是作罢:“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需要法律援助,随时找我。”
说完,警告的盯了叶景城一眼,这才离去。
江眠月目送着他的背影,却被叶景城抓着手,狠狠压到病床上。
“我嘴贱?别跟我一般计较?江眠月,你这样维护那个姓牧的,莫非他是你的姘头?”
江眠月涨红了脸:“你说话放干净点!牧警官只是好心保释我,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
叶景城冷笑:“一个狱警,无缘无故的保释犯人,说没奸情,谁信?”
“我……”江眠月不想透露和牧遥的同学关系,以免牵扯到他,一时却找不到其他理由解释。
“无话可说了?”
叶景城捏起她的下巴,满目讥诮,“江眠月,我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为了出看守所,连狱警也能勾引。这十天来,你是不是日夜都和他在牢房厮混?要是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还打算住到他家里?”
江眠月难以忍受他一再的羞辱,扭头甩开他的手:“不要用你下流的思想揣测别人,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叶景城被她反抗的动作激怒,冷笑一声,竟不顾这里是病房,撕开病号服便强占了她:“和我一样?我什么样?这样吗?”
江眠月剧烈挣扎:“你疯了?放开我!”
此刻,病房门半敞,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要是有人往里看一眼……
叶景城明知她的恐惧,却故意弄出更大的声响。
很快,门外有脚步声接近。
江眠月怕得直抖:“有人来了!停下,求你快停下!”
叶景城嗤笑:“现在知道怕了?为出狱勾引狱警的时候,怎么就不怕被人发现?”
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到了。
咚咚,那人叩响了半掩的房门。
江眠月身体瞬间绷紧,乞求的望向依旧压在她身上索取的男人:“快住手,他要进来了!”
叶景城眉一挑,长臂伸向离床不远的门把手。
江眠月以为他要关门,却见他轻轻一拉,将半掩的门彻底打开——
“不要!”
她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场景,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然而,门外的人并没进来,只是低声朝里禀报:“叶总,天赐少爷的病情突然恶化,白太太喊您过去。”
叶景城一惊,吩咐手下把江眠月送回叶家,便匆匆赶到医院急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