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阡启。”
小侍卫警惕道。
“孟大人是你的情郎?”
顾晓婉脸不红心不跳。
“不是,我跟他是孟阡启介绍的,他只是个媒人。”
孟阡启不明白,为什么小侍卫会送来一个女孩子写的信,孟阡启更不明白,为什么小侍卫看他的眼神这么奇怪。
直到他打开信,看到了顾晓婉的名字,直到他看到了隐藏在情诗的求助信息。
孟阡启知道,他又被套路了。
孟阡启将信折了起来,塞进了贴身的口袋。
孟阡启不知不觉的在街上走着,满脑子都是如何破案,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顾府的后门口,正当孟阡启要离开时,突然听到角门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二爷这回为了家主之位,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孟阡启一个机灵,缓步靠近了角门,贴耳上去细细听到。
“快别说了,夫人这几天正头疼此事呢,那神棍不是说绝没问题吗,怎么二爷这么久还没醒。”
角门后是两个人。
“谁知道呢,兴许那神棍就是个骗子,拿来二爷一大笔钱就跑了,如今家族大会即将召开,二爷迟迟不好,这家主之位,还不知道要落在哪一房手里了。”
孟阡启眉头紧皱,角门后的私语让他心中的疑惑,开始渐渐明朗。
“不好了,不好了,二爷不行了,快来人。”
院中突然传出一个婢女的呼喊,角门后的二人闻言立刻应了一声,急慌慌跑走了。
孟阡启离里顾府的后门,匆匆回了府衙,他心里有了大致轮廓,那真相就像是掩在浓雾后面,远远的看了个大概,可怎么也摸不着。
当晚,孟阡启做了个噩梦,他梦见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在后面追他,筋疲力尽的他最终还是被那女人追上,他回过头来一看,追他那人,分明就是顾晓婉。
孟阡启被噩梦惊醒,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披上了衣服,下了床继续坐在桌前,翻看这几天府衙记录的卷宗。
“我们是府衙的,奉县令大人的命令,特来顾府查验顾二的尸体,还望小哥前去通传一声。”
翌日一早,孟阡启便带着四个衙役来到了顾府的门前,那看门的小厮见是府衙来人,也不敢怠慢,转了转眼睛,便站定了向前一拱手。
“几位大人,我家老爷新丧,府内就夫人和小姐,几位大人在门前稍等等,我进去替大人们通传一声。”
说着便转身离去了,临走前,孟阡启瞧见那说话的小厮偷偷对着门口几个半大不大的小子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子立刻从墙根站了起来,往门口来了。
孟阡启眯了眯眼睛,这显然是不想让自己进去查验,看来今天这趟活,可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果不其然,一盏茶的功夫后,方才那个通传的小厮回来了,带着一脸的遗憾。
“几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老爷新丧,夫人悲伤过度,府上从未操办过丧事,事多人忙,暂不能接待几位大人了,不如各位大人过几天再来,待我们夫人缓和缓和,也不算怠慢大人。”
孟阡启早已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冷笑了起来。
“顾夫人不会以为我们是来吊丧的吧,府衙查案,哪有什么怠慢不怠慢之说。既然夫人悲伤欲绝,那定是希望早日破案的好。”
说着,便抬腿向前走了一步,跟着他的几位衙役也明白了意思,霎时间生出一副要硬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