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老夫!”
黄子澄气的大怒,把能看见的花瓶桌椅,全给砸了个稀巴烂。
吴三千把这一幕看在眼中,不由心里窃喜,决定再添一把火,忙道:“恩府,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朱寿那败家子把学生打了,就是扫您的脸面啊!”
“难道,您就这么算了?”
“倘若不出了这口恶气,恩府您怕是无法在京师立足了呀!”
黄子澄点了点头,气极反笑道:“你说的对,本官绝不可轻饶了他!”
听了这话,吴三千心里激动不已。
看来,恩府这是打算要给自己出头了啊!
可这时,黄子澄脸上却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幽幽道:“不过,杀鸡何苦用牛刀?”
吴三千瞬间一懵!
他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忙是磕起了头。
“恩府,学生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啊!”
“您不能......”
话没说完,黄子澄已经走到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咙,道:“放心,你的家人,本官替你照料好了。”
吴三千眼睛翻白,四肢不断挣扎却是无力,很快便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砰!
黄子澄面无表情,仿佛杀了一个人,就跟吃了顿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随手把尸体一丢,便对门外叫道:“来人,把他尸体收了,明日一早,带去应天府衙报官!”
“吴家人的封口费,也记得给足了!”
“是,老爷!”
几个下人闻声忙是迈步走入,把吴三千的尸首抬走了。
黄子澄仰天大笑。
朱寿啊朱寿!
这回,本官看你死不死?!
第二日一早,吴三千遗孀的一纸诉状,告上了应天府衙。
状纸里,死者吴三千的死因有凭有据。
出了人命官司,应天府尹高守礼立刻派了一众衙役,明令要将朱寿缉拿归案。
一到朱寿的府院,班头便翻身下马,带着十几个衙役,来势汹汹地把整个府邸包围了。
“朱寿何在?!”
朱寿不禁皱着起了眉头,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