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逼着一个傻子和自己行欢好之事,她也做不出来。
“等九思好了,生个娃娃给你抱着好不好?”
“生娃娃是什么?”
楚娇本来是想玩笑一下,没想到被傻丈夫追问,卡着壳儿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哈——”她故意打了个哈欠,岑九思才没追问,抱着她沉沉入睡。
半夜楚娇觉得有点热,傻丈夫体温高,再加上电热毯,她汗都闷出来了。
她关了电热毯,准备重新入睡时,发现窗户上有灯光晃过。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没在意,可她刚侧身过来,就感觉有灯打在了她脸上。
她眯了眯眼,灯光很快下移,挪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刚刚太热了,这会儿上半身都露在外面。
楚娇心头一惊,强盗还是谁?
晚饭的时候妈说快过年了,强盗猖獗,村里有几家都丢了耕田的水牛。
好几千一头呢!
他们家刚办了这么风光的酒席,不会被盯上了吧?
楚娇心脏咚咚狂跳,这下更热了,掌心都冒汗了。
由于窗帘短了,所以他们卧室窗户的上面两个小格窗就没挡。
而他们家房子后面就是梯田的田埂,只要站在田埂上就能看到他们的卧室。
这深更半夜,天寒地冻的,谁跑田埂上盯他们卧室?
而且他们家后面又没有住户了。
楚娇听见奇怪的声音,然后灯光没了,悉悉索索一阵后没了动静。
这是来踩点?
楚娇心里发紧,彻底没了睡意。
明天得把窗帘做好才行,还得注意着点,妈给的礼金也得存银行才稳妥。
楚娇竖着耳朵听了小半夜,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早上她起来拉开小碎花窗帘,看到贴着喜字的田字窗玻璃上有一长条像鼻涕一样的东西。
楚娇皱了皱眉,有点犯恶心。
她看了看距离他们卧房窗户只有半米左右的田埂,只要站在上面就能很清楚看见他们的房间。
昨晚真的是强盗吗?
楚娇眉头拧出疙瘩,心里有些担心。
吃了过早,公公继续编茶篓,婆婆还在处理办酒席剩下东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