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还亲自去东华派登门拜访,对「愧疚」的苏沫殷小意安慰。
借此契机,他二人走在一起,最终结为侠侣,成就了一段武林佳话。
可这武林佳话却是踩着我的骨头和血肉写就的。
看着阴谋没有得逞,气得七窍生烟的蒋世清,我冷冷道:「夫君也非寻常武夫难道白日里苏沫殷那一剑你当真瞧不出其中玄机?」
蒋世清装傻充愣:「李清澜,你少在我这里打机锋,那一剑稀松平常,有何玄机?」
我冷笑一声:「那一剑分明是奔着夺我性命来的,我仓促变招只为自保,我若不废她武功,只怕我如今已经入士了。」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动了杀心,不然依着他爹苏炳的那个狗脾气,今日之事如何肯善罢甘休。」
[夫君没瞧出这其中蹊跷,难不成是关心则乱?」
「我瞧夫君这气恼模样,倒不似是关心我,不知夫君是在关心谁?」
蒋世清眼见要被戳破心中事,狠狠瞪我一眼:「即便是杀招,以你的功力也该有两全之策,何必对苏姑娘下如此重手。」
我一声凉笑,抬起胳膊,露出右腕上有些渗血的纱布。
「若是右手无恙,我只一招平沙落雁便可轻易化解,可是.…」我死死盯着蒋世清的眼睛:「夫君怕是忘了,昨日仇家上门,若非夫君你误伤了我,以致我右腕无力,今日苏沫殷也不必受这身心两处的折磨。」
「受伤事小,废去一身修为之痛,在心不在身,只怕苏姑娘日后都没有机会再拿剑了。」
我平淡地和他对视:「这都要怪你,若非你学艺不精,面对仇家时自乱阵脚,今日我又如何会重创于她。」
「世清,该去负荆请罪的人,是你呀。」
那天之后,蒋世清便赌气搬到了其他客房,不同我亲近,
我如今见了他只觉得恶心非常,只恨不能拔剑诛之,现在他离我远远的,倒是遂了我的心。
毕竟他二人的龌龊事还没有败露,我若杀了他,容易惹人非议。
之后几天,蒋世清越加频繁地拜访东华派在华山的居住地。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说要让两派重修旧好,其实他天天往苏沫殷屋子里钻这件事早已在整个华山闹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