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下床,脚一沾地,酸软得差点跪下去。
房间一片狼藉,连沙发和阳台上都有可疑的水渍。
昨晚的片段依稀在脑海中回闪。
我被陈玺越拎着脚踝、掐着腰、抬腿抱,连丝袜都撕烂了……
我正想给自己一巴掌,问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
眼睛瞥到床上时,手还是顿住了。
这身材,这肌肉,这尺寸。
换谁谁顶得住啊。
我就当睡了个免费的鸭,还是欧美大小的极品。
2
我们富家女圈流行一句话,睡鸭得保密。
宁露点,不露脸。
我被陈玺越睡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在京城走路都没脸抬头了。
我忍着酸痛,迅速毁灭了证据,把房间角落擦得干干净净,看不出一丝痕迹。
期间陈玺越差点要醒来,我还出卖色相给他又亲又摸,哄着他继续睡。
溜出别墅后,我找了个便利店坐着,正要松口气。
手机突然响了。
是陈玺越。
他显然是刚醒来,磁性的嗓音略带沙哑:“庄雨眠,你在哪?”
他一开口,我就不受控制想到他昨晚咬着我耳朵,叫我放松点。
脸止不住发烫,我支吾道:“有、有什么事?”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哦,我……我只是顺路啊,想看看你喝醉是什么糗样子。”
陈玺越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互怼,而是低沉问:“你昨晚在我这里睡的?”
我镇定地胡说:“……对啊,我也喝得头晕,在你家客房睡的,早上起来我就走了。”
“你没在我床上睡?”
“……没有啊。”我心虚地握紧手机,“你想得美!谁要在你床上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