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会颠覆你们对齐家的认知。”
在熙熙攘攘的记者会上,空气仿佛凝固,所有目光都聚焦于我。
一个「赌」字仿佛变成了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场风逆转,话筒们如同变节的风向标,纷纷转向了右边。
“齐先生,陆夫人说的属实吗?”
“齐少爷,您怎么看待您母亲说的话?”
齐仁的脸色比死了妈还难看,嘴唇颤抖着,一直重复着“不是不是”
他的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无助,像是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而齐诚歌,这个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冷静自若的男人,此刻却显得异常狼狈。
他拿起话筒,声音尽管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隐隐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父亲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家族破产只是因为经营不善等其他原因。”
他说完后,那双眼睛狠狠地瞪向我,似乎在斥责我破坏了他的好事。
但我,怎么可能就此退缩?
“这是这几年齐仁在外支出记录,他挪用公司的钱财去填补他在赌场输的钱,这才导致的破产。”
我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每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
“而且我心仪韵书与这件事无关,请大家不要将两件事并在一起来谈。”
陆兆兴举着一沓文件,那些白纸黑字的证据,把齐诚歌的脸打得啪啪响。
齐仁眼看大势已去,阵脚以乱,连齐诚歌也顾不上,独自一人慌乱跑走。
那一刻,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凄凉,如此可笑。
镜头话筒全涌向剩下的人,我和齐诚歌被包围在里面,一个接一个的话题送上来。
我自然要给齐仁最后一击。
“请问齐小姐怎么看待父母离婚这件事?”闪光灯下,我眼睛也不眨一下,直直看向镜头,正经到不能再正经地回答:“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有些人,演着演着就忘了自己是谁。
而我,只希望每个人都能活出真实的自己。”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我知道,这一刻,我不仅仅是在为自己正名,更是在为所有被误解、被冤屈的人发声。
齐诚歌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终于意识到,这场游戏,他已经输了。
而我,站在风口浪尖,却从未感到如此的自由和解脱。
这就是我的爽点,这就是我的舞台,我是陆兆兴,我为自己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