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京城中心,有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这里住着两位侧妃——李玉嫣和我。
兰香,我的陪嫁女使,一向机智伶俐,是我的得力助手。
然而今日,一场阴谋正在悄然上演。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照在精致的梨花木案上,我正与李玉嫣品茗闲聊,气氛看似宁静和谐。
突然,兰香匆匆而入,面色凝重:「主子,有急事禀报。」
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兰香毫不犹豫:「自然有事。」
她转身吩咐陈嬷嬷:「把账册拿来。」
陈嬷嬷颤巍巍地递上账册,却不料,兰香签字的那页竟被人撕毁。
我心中一凛,这必定是有人蓄谋已久。
李玉嫣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淡淡开口:「陈嬷嬷,你是府中的老人,偷窃在府中要受到何等惩罚?」
「回禀侧妃,杖责二十。」
陈嬷嬷声音微颤,显然也被眼前的局面吓到了。
李玉嫣给身后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他们欲上前绑走兰香。
我立刻拦下:「不可,兰香是我的陪嫁女使,要罚也该我来罚她。」
「姐姐,正因为兰香是你的陪嫁女使,就该我来罚。
你若袒护,有失公允,何以服众,何以驭下?」李玉嫣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她眸光一转,家丁便架起兰香,绑在长凳上。
我伸手去阻止,但长满冻疮的手裂开口子,鲜血直流,染红了绑兰香的绳子。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事分明漏洞百出,为何偏偏是兰香签字的那页被撕了,难道不是有人栽赃嫁祸?」我盯着陈嬷嬷,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兰香说是你亲自给她的,你这么快就忘了?」
陈嬷嬷垂下眼皮,不敢与我对视,她的沉默,无疑是最好的答案。
「姐姐,」我缓缓站起身,语气冷静而坚定,「这府中的事,岂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罪?兰香无辜,我不会让她受冤。」
李玉嫣眉头紧锁,她知道我已经看穿了这场闹剧。
她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坚决地保护我的陪嫁女使。
「既然如此,那就查个水落石出。」
我转向家丁,「放开兰香,我要亲自查看那账册。」
家丁们面面相觑,最终在我的坚定目光下,松开了兰香。
我接过账册,一页页仔细翻看,终于在最后一页发现了端倪——一个小小的墨迹斑点,显然是被撕毁的纸张留下的印记。
「看,这账册最后一页有痕迹,说明原本还有一页纸。」
我指着那斑点,「这府中必有内奸,想要借刀杀人。」
李玉嫣的脸色变得难看,她没想到我会如此果断地揭穿这场局。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彻底调查清楚。」
府中的风波暂时平息,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这个权谋交织的世界里,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我必须更加小心,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
而兰香,这个机智勇敢的女孩,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因为在这府中,我们不仅是主仆,更是彼此的守护者。
我挥了挥手:「王爷素来宽待下人,何以严刑逼供?」
李玉嫣眸色一沉,高高举起的杖棍,停在半空。家丁们等着她发话。
「做什么?这么多人。」
陆行止大步走进来,成婚以来,这是他第二次踏足我的院子。
他看了看我的手,顿了顿,
莲儿急忙跪在他面前:「王爷,兰香偷了羊脂膏,小姐在罚她,可王妃她.....」
「一点羊脂膏,我王府又不是用不起。玉嫣,快去梳妆,陪我入宫参加皇后的生
辰宴。」
李玉嫣点点头,带着下人们离去。
陆行止的目光扫过我脸,淡漠地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王爷,小姐的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下人。忙不过来,小姐帮我洗衣,生了冻疮
又痒又痛....
他不耐烦道:「行了,明日再让陈嬷嬷拨几个人来。I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隐隐作痛,难道这些,不都是他默许的吗?
兰香哭着说:「小姐,你哪儿是王妃啊?过得还不如下人。」
我淡淡地笑了下,替她擦泪:「别哭,兰香,总会好起来的。」
原以为,我克己复礼,安守本分,便能在王府安然度日。
怎料,银和钱庄的人找上门来,在王府门口哭天喊地,说我指使他们放利钱,催
账时,闹出了人命。那死者的家属抬着尸体,也一并跪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