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沈医生这才告诉我,他刚刚是为了快点带我走,才说团团没事
其实团团年纪太小,加上手术太多次,对药剂产生了过敏反应。
这次骨刺,没有完全麻醇
因此,团团是清醒着,被长针一次次插穿入腹
因为孩子喊妈妈,所以才给我打电话
我听不下去了
整条医院长廊里,都能听到团团时有若无的哭喊声,他在叫妈妈
他害怕,无助,哭泣...
可喊妈妈,也不能缓解疼痛
我心痛得快要疯了,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我闭上眼睛,任由眼泪夺眶而出,手心也被指甲掐出血来,
等团团做完手术,我整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医生建议尽早进行骨髓移植,要全部家属尽快配型
「好的,那我立马就去配型。」
医生问我:「不仅是你,还有孩子的爸爸。」
「对了,孩子爸呢?」他左右张望着,
我低着头:「他今天没来。」
我出医院平复心情时,遇到了池晓晓
在繁华都市的一隅,我遭遇了人生中最戏剧性的转折。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却让人心寒的午后,我站在傅家大门前,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团团,我的宝贝女儿,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需要一笔巨额的手术费。
身为单亲妈妈的我,面对着生活的重压,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了这里。
就在我踌躇满志地准备求见傅常远,那位高高在上的傅家太子爷时,他的未婚妻出现了。
她穿着一身名牌,戴着闪亮的订婚戒指,就像是从杂志封面走出来的女强人。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寒冬里的北风,刺骨而冷漠。
她挑着下巴,上下扫视着我,那种目光就像是在审视一件不值钱的二手货。
然后,她用戴着订婚戒指的食指指着我的脸,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你有两个选择。”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就像是裁决者宣布判决一样,“要么让傅常远彻底厌恶你,要么永远失去团团。”
我心中一紧,团团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我怎么可能放弃她?但是,她的第二个选择,那意味着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女儿。
“只要傅哥哥知道了孩子的存在,他迟早会被「回收」到我身边....”“姐姐放心,交给我这个后妈也可以的哦,我会好好伺候小野种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威胁。
我当时绝望至极,听到她能给我钱,我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
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觉得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无助。
酒吧里的那一幕,傅常远的态度已经足够明显了。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对我的怜悯,只有对未婚妻的宠溺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