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壮胆询问,原本哽咽声线愈发变得清透坚韧
反正左右都是死,我也得死得光明磊落、清清楚楚。
邬长煜回头俯下身子,边撩起我耳边碎发,边吐息在我燥热脸庞:「我对姑娘倾
心多年,新婚夜见你花容月貌,格外惹人疼爱,就情不自禁地亲近。
说罢,他又直起身子:「席玉虽身随年长,但心里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不懂
男欢女爱之事,姑娘会守活寡一辈子。倒不如两全其美,共赴朝云暮雨.....
「胡说八道!」我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身上
,「邬长煜你不要脸!
他捉住我的手狠狠捏道:「昨晚那么多花样,你不是很享受吗?」
邬长煜全身隐在暗处,我却被窗光照得透亮,内心涌起任人宰割的战栗。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我夫君。」
我低下头磕绊着回答,实在找不出借口为自己开脱。
「难不成你想悔婚?别忘了这是你们姜家求来的。」
抬头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冷淡无欲的声线却让我很狼狈
我和席玉是娃娃亲,当时邬家还未一手遮天,姜家亦未家道中落。
世事难测,自那次宫变,邬家忠心赤胆,而姜家出了个白眼狼
至此,一切变了天
本来邬家可以不认这门亲,却因姜家日夜死磕,终究将我嫁给了邬席玉。
十余年未见,我根本不知道席玉变得痴傻,连婚房都找不见
现在悔婚,无疑会给姜家安上出尔反尔、不知好歹的罪名。
我这才搞清邬家兑现承诺的原因。
无论是多么金贵的少爷,只要是个傻子就不会有人乐意伺候
而我就是个便宜姑娘,娶给他冲喜自然是最妥当的抉择
可是,新婚夜被夫兄吃干抹净了又算什么事啊
「无须多虑,姑娘只要好好照顾席玉,顺便哄哄我即可,保证让你有享不尽的荣
华富贵。」
听到他如此不着理的对策,我简直是气笑了。
「席玉是我的夫君,用不着提醒我也会好生照顾,可我凭什么哄你?」
照顾傻子不容易,但哄好不知廉耻的邬长爆更是难上加难啊。
怎么个哄法,瞧他敛眸邪笑的模样就能知道个大概,
他拉住我的手递到嘴边轻轻含吮,再用力往身下按去:「就凭姑娘幼时溺水将
死,是我舍身相救。」
我和邬家兄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当时邬家家底不厚,仍需屈尊跟着姜家当小喽哕,
邬立延朝中孤苦,有意和我父亲拉拢关系,每每借商讨公事把长煜和席玉送到姜